阴雨天总是压抑,连绵的雨水滴答滴答地拍打着屋顶c树叶c小草c地面简缀坐在昌曲城主城外很远处一个小镇镇口处的一处小酒馆,看着忙碌的人儿带着怨烦的神色进进出出,看着归来的猎人两手空空垂头丧气,看着在镇口边上玩的小儿讨厌地踢着地面的水滩
简缀抿上两口小酒,悠然地看着这一切,心想普通人的生活虽简单,但不失甜酸苦辣,反而还少了修行的烦恼。
突然,镇口远处的一行人在雨帘中越走越近,走进了简缀的视野。这一行人显然是尘修,可他们身前绑着一瘦弱的少年被他们推着踉踉跄跄地踏在泥泞的地面上,正在徐徐走近酒馆。
当这行人走近酒馆的时候,酒馆的掌柜连忙迎上前,拱手对着领头的尘修笑着,道:“李长老,里面请,今天还是照旧吗?”
领头的是一位年过半百的中年人,留着长长的八字须,身上穿着雍华的长袍,脸形瘦削,尖耳猴腮的,眯着眼对掌柜笑,道:“陈掌柜,挺会做生意嘛。一切照旧,好好招呼我几个兄弟,随便弄两个冷饭菜给那小杂种就行。还有,今天还是忘记了带钱,赊着账,日后一起算。”
陈掌柜听尖耳猴腮的中年如此说,热情顿减,为难地,道:“李长老,您看。您都赊不少账了,这次多少给点吧。小的这是小本生意。”
李姓中年人的笑容立马消失,脸容变得阴森地,道:“恩?我们修仙的还会欠你普通人的账?我给你尘晶,你能兑现吗?废话少说,否则以后你们酒馆摊上什么事,可别找我们青鸟派帮忙。”
掌柜听李姓中年人如此说,还是觉得为难,进退不得,本想再说点什么。然而李姓中年人盯着他看了一眼,语气不悦地,道:“这么说是不欢迎我们青鸟派?那兄弟们,我们走!来日再带够钱回来光顾陈掌柜!”
“好嘞~”押着瘦弱少年的几位尘修嬉笑地答,道。
陈掌柜连忙拦住,无奈地充满歉意,道:“别。是小的坏了李长老的雅兴。我给各位再加一,道小菜。各位爷别那么急着走,外面还下着雨,喝两壶温酒暖暖身也好。”
接着李掌柜对着身后的小二喊,道:“小二,替李长老他们上好酒好菜。”
“陈掌柜,算你识相。”李姓中年人带着尘修再次坐回座位上,笑着,道。
“那些是什么人?”简缀向身边的小二低声询问,道。
“小公子,那是‘青鸟派’的大长老和他带领的青鸟派执法队,‘青鸟派’是我们镇上唯一的修仙门派。”小二低声答,道。
“他们就这样嚣张跋扈,没人管吗?”
“谁敢管他们。‘青鸟派’上下都是这个德行,仗着离两个主城都远,还有修仙的身份,谁管得了他们。那被抓着的小少年,就是违背‘青鸟派’的最有力的例子。”小二低声得几乎是自然自语地,道。
“哦?那小兄弟犯了什么事?”简缀好奇地问,道。
“倒不是他犯了什么事。而是他父亲。我们镇上的英雄。不知,道他父亲之前哪里得来的功法,自行修行,就在不久前不服‘青鸟派’的举止,单身匹马独闯‘青鸟派’,听说还杀了不少修仙者。可惜最后被‘青鸟派’掌门人无情灭杀。更可惜的是,他所修行的功法被‘青鸟派’掌门发现是修魔的功法。这就有了追杀他儿子,逼查功法的下落这件事。其实,镇里面的人私底下都怀疑这是不是‘青鸟派’斩草除根的借口。”小二带着可惜和怜悯的口气轻声,道。
简缀听罢,沉思着刚刚小二的话语,一边喝着酒菜,一边观察着“青鸟派”一行人,尤其是那被绑在酒馆外淋着雨的小少年。
小少年的头发散乱,身上的麻衣早已经被人为破坏得残破不堪,身上还有着深深浅浅的淤伤,连绵的雨水从他的发根滴落。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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