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午后阳光丝丝缕缕撒落在青石瓦的屋顶上,无一不彰显出房屋的朦胧感,空气中弥漫着植物花草清新气味,顺着这味道寻去,映入瞳孔的是内外墙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盘旋攀附的爬山虎。微风拂来时不时发出“沙沙”的清响。院落的最中央有着棵百年槐树,左侧有个大理石切割而成的石桌,石桌旁边的摇椅上有个熟睡了妙龄少女。
阳光穿插着枝叶散落在恬静少女的的睡颜上,白皙的脸庞在午阳的照耀下晕红了双颊。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披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双美眸因熟睡紧闭看不清原来的风华绝代,嘴角微微向上挑似是正侵在美梦中,睫毛在眼帘下打出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的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鼻梁挺立不失美感,一张朱红的双唇微张,露出里面小巧玲珑的齿贝,仿若无声的诱惑。美好的五官被完美的脸部线条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颚,一袭白色的曳地长裙,白衣如雪,微分吹拂带动着衣纱在空中欢快的飞舞。
摇椅上的人睫毛微动,似有醒来的迹象。
这时一道焦躁的声音打破了这一片的安宁。:“小姐你什么时候回去啊!离家都有十年了,老爷都捎信催促小姐赶快回去。”
“小喜急什么,爹爹不是在信上说只要在十五前赶回去就行”被打扰了人微蹙了下眉。自己好好的美容觉就这么被人打断了,不高兴。
我的小姐哟!这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睡美容觉,我怎么就搭上了这么个会偷懒的小姐。
满白谨然脸不高兴的微微嘟着嘴,双手叉胸,头微上扬,一副你别烦我否则后果你知道的样子。
喜鹊很无赖的假是拿着绣帕在自己眼角擦拭着虚无的泪水,边擦边抽泣。“嘤嘤。”
白谨然揉了揉额头暴起的青筋,心里默念——不能动气,不能动气。
“”呵呵,有本事你装的再像点啊!
喜鹊虚掩着绣帕偷抬起头,偷偷的偷瞄白谨然,只见她满脸你继续表演我看着的表情,嘴角微一抽搐也不继续装下去了,整理了一下丝毫不凌乱的秀发。:“小姐”
白谨然立马打断她,没有让她说下去:“好了,我知道了。”叹了口气,她最怕喜鹊泼间耍皮外加满腹的大道理的在自己耳边念经,我有时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老爹怕她还不够辛苦,就又找了个喜鹊来折磨她:“你去收拾好要带的东西,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喜鹊偷偷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笑眼眉开的哼着小调离开了。
我这是倒了哪门子霉,才会碰到个只会坑自家小姐的丫鬟白谨然默默地在心里抹了一把辛酸泪。
京城的闹市依旧门庭若市热闹非凡,来来往往的行人,商贩不断在街面吆喝叫卖自己的商货。
在马车内假寐的少女被外面吵闹的声音惊醒,左手挑起车帘看了一眼热闹的街道,似是被这样的气氛渲染,嘴上扬出一个月半的残月。
“小姐,咱们就快到白府了。”喜鹊满脸笑颜如花的看着闹热的人群,终与要回家了。
“嗯!不知道爹见到我突然回来会不会吓一跳。”想到可以看到爹爹惊讶的表情,白谨然眼中的笑意都快从眼眶中溢了出来。
“老爷有十年没有见过小姐了,一会儿见到小姐一定会很高兴的。”
“主人。”似是焦急是似是沙哑的声音在白谨然脑海中想起。
“怎么了?”已经在十年前陷入沉睡的小白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醒来
“我刚刚感应到有危害位面的不明物体出现。”
“他又出现了是吗”白谨然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不是,位面出现漏洞女配李若曦重生了。”
白谨然:“”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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