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带着手下一人三马一路狂奔,回到了自己停船的地方,然后从芦苇荡里面将船拖了出来,看着自己手下的近千马匹有些纠结,带不走啊!
“甘蓝,找找看哪里有水匪,作为老大我要征发船只。”甘宁无奈地说道,没办法不把马匹带走不甘心啊!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就是好,山里有山贼,草原有马贼,路上有土匪,江中自然也有江贼,甘蓝没花多长时间便找到了一路江匪,然后在甘宁的带领下连夜火并黑吃黑将船全部抢走,这下可算是有了船只运送。
且说公孙瓒不听太史慈的安排走了另一个方向,而太史慈又因为伤重没有特意查看直接朝着他说的方向追去,结果狂追一路愣是没有找到,傻眼了。
文丑率兵前去给颜良报仇,结果没找到太史慈的足迹,走错方向后找到了公孙瓒的足迹,于是当作太史慈一路狂追,同时鞠义也估计到自己可能跑过头了于是翻身往回搜索,总而言之公孙瓒可喜可贺的做了诱饵。
“将军,经过我们多日探查,最后确定公孙将军应该和我们走了相反的方向。”太史慈的亲卫一拱手说道。
“呃。”太史慈现在也算是回过味了,对于公孙瓒有些无语,自己都去阻敌了,你还想怎么样?
“将军我们还是沿漳河往北走吗?”手下亲卫继续问道,“我军现在粮草还能支持半月。”
“往北走,甘兴霸那个混蛋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来?”太史慈一脸的郁闷,前几天都快没粮了,劫了一伙土匪才支撑了下来,话说他的伤势已经不太影响活动了,只要他不进行剧烈的战斗。
另一边漳河上游的公孙瓒处,自从那日和太史慈分开之后公孙瓒一日比一日无力,随后开始发烧,原本因为健壮身体压制下去的病情,这一次在那一剂补药的催发下彻底的爆发了。
公孙瓒烧的迷迷糊糊,指挥都出现了问题,最后只能将权力交给关靖,一切交由关靖来处理,而手下这一路收拢的千多士卒,也随着公孙瓒的病情不断出现逃兵。
“水,水。”公孙瓒模模糊糊的感觉到口渴,艰难的开口道。
关靖眼见公孙瓒意识恢复,整个人激动了不少,赶紧将水喂给公孙瓒,“主公,你总算是苏醒了。”
“这里是哪里?”公孙瓒艰难的动了动脑袋问道。
“我们还在冀州,最近袁绍搜捕的比较厉害,我们尝试着骗了他们几次,但是想来他们也快要追上来了。”关靖苦笑着将最近的情况告知了公孙瓒。
“往北走,去幽州,只要到了涿郡我们就安全了。”公孙瓒艰难的说道,他现在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当时要和太史慈分开,只要有太史慈那里的特效药,就完全不需要像现在这么艰难,当时没有根治就离开真是一个大错误。
公孙瓒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之所以会这么惨,完全就是因为那包补药的问题,要不是那包补药,公孙瓒就算病倒了躺上几天,心理问题过去之后,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恢复过来,炼气成罡的体质,抗一抗就好了,当然只要不是病入膏肓了,抗一抗都能过去的。
关靖命令手下驾着马车,然后缓缓的朝着北方行进,涿郡还是很遥远的,尤其是要照顾一个病人的情况下。
邯郸粮仓被烧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袁绍手上,得知是被一伙三百人的公孙溃军给烧了,袁绍整个人都疯狂了,这是他之前准备用来打持久战,现在准备用来全占幽州的所有战略储备,至于就食于敌,你难道不知道公孙瓒,已经将幽州和冀州交界地方的粮食全部调完了。
“元图,我们反攻的计划就这么完了吗?”袁绍坐在几案旁,一脸苦涩的说道。
“从渤海,邺城重新调集粮草至少需要一个月,我们大营中的粮草只够十日,可以说我们现在撤回去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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