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言的眼神冷,片场突然坍塌,难不成也是萧逸尘动的手?为什么他出现得那么及时?
“不要招惹我,我保证再有下次,这刀一定会插进你的心脏。”
她的眼睛闪着寒光,凶狠地威胁着。
凌墨言不喜欢自己的心事被窥探,她讨厌被他看得透彻。
“言言,别闹,我只想抱抱你。”
萧逸尘温柔,紧紧地抱着她,并不畏惧她的威胁。
他不喜欢她这么不近人情,不喜欢她这么冷漠暴戾。
三年前,她小鸟依人,俏皮可爱,偶尔因为他的过失会受伤难过,可不会逃跑,乖巧听话。
琉星说得对,她曾经是他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可那是因为他自私地想要占有她,不想让她逃。
“听不懂吗?”
凌墨言反问,抓起刀子挥舞着,划伤了萧逸尘抱着她的手臂。
可他不肯松开,直到被受不了浓烈的血腥味,晕厥过去。
凌墨言惶恐不安地逃跑了,临走前替他叫了急诊医生。
她无处可去,逃回了所谓的家,忐忑不安。
“夫人,你怎么了?”
当阿泷来接她,她仍是脸色苍白,失魂落魄,像是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没事,主人来过吗?”
凌墨言故作镇定,她此刻多么希望听到阿泷说主人已经来过了,可是未能如愿,阿泷摇了头。
凌墨言上了楼,魂不守舍,主人电话里说得很清楚,要她准备好,今晚会过夫妻生活。
她多吞了几颗安眠药,想让自己沉睡。
临睡着前,模糊之时,依旧在慌乱地想萧逸尘的伤势如何。
月光轻抚她惊恐未定的脸颊,睡梦中依旧是眉头不展。
临近清晨,窗外夜色已淡,房间里有人进来。
那人依旧是黑袍面具,钻进了被窝,落下密密的吻。
凌墨言再度醒来,已是将近正午,窗外阴雨连绵,雨滴拍打着玻璃,叮当作响。
她疲惫不堪,静立在窗口,以往每逢下雨,萧逸尘都会费尽心思地逗她,哄她,怕她害怕。
因为萧逸尘知道雨天对她而言,是不祥的预兆。
可离了萧逸尘,很多事情,她逼迫自己去适应,不再依赖。
昨夜主人来过,因为胸前多了几粒草莓,他大概动了她,但是没做,或许是同情她昨天受了惊吓。
凌墨言沮丧,她从来都没能逃脱,不过是从一个笼子出来,钻进了另外一个笼子。
“夫人,苏西来电话,让我转告您,片场坍塌的原因查清楚了,说是房屋老化。”
小白敲门进来,小心翼翼地说着,时不时偷瞄凌墨言两眼。
这结果,早已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小白,你知道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凌墨言不记得自己问了多少次,可每次都没个结果。
小白不知道从何说起,她对主子也是一无所知,电话听过几次,只知道声音清冽,没特别的。
支走了小白,凌墨言进了浴室,冲了一遍又一遍的澡,她讨厌自己,讨厌到极点,像极了卖身求荣的青楼女子。
贪婪,虚荣,自私。
她低头摩挲,手腕上的刀痕像只恶心的蚯蚓,趴在白皙的皮肤上。
萧逸尘,同归于尽吧!
她落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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