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拖着小白,跑得飞快,她的心此刻无法安定,琉星那个兔崽子,不能出事。
“夏小姐,我觉得你挺过分。”
小白启动了车子,别人她不了解,可夫人挺有主见,不想夏雨说得那么没骨气。
夏雨沉默,只是催促小白快些,她都快守寡了,罪魁祸首还不是萧逸尘。
夏雨匆忙赶到医院,踏进病房时,眼泪止不住掉下来。
琉星平日里最爱打趣吵闹,可如今只能插着各种管子,平静地躺在病床上,成了疾病的囚徒。
“琉星,你小子要是敢死,我她妈的立刻带着孩子改嫁。”
夏雨趴在床头哭成了泪人,她以为她跟琉星无灾无难,可以白首不相离,谁料想,祸从天降,就这么让一个活蹦乱跳的人没了生气。
无论夏雨怎么打骂,琉星都毫无反应,让来往的医护人员同情不已。
夏雨留在了医院,她要好好照顾琉星,别人她不放心,只要有一线希望,她一定要唤醒琉星。
萧逸尘累了,倦得厉害,躺在凌墨言腿上睡了过去。
凌墨言垂着脑袋,默默地凝视着他,他的眼角稍稍地爬上了皱纹,眉头皱得厉害。
她多少有点担心他,蔺安,余秋锦,林秋白,琉星,无论哪个都是他的心病,她真怕他就这么被压趴下了。
夏雨的话刺伤了他,其实他不是真冷血无情,就是口是心非,跟着他的人,那个不是心甘情愿的。
至于她,她是没骨气,就是被他吸引了,宁愿飞蛾扑火,也不后悔。
萧逸尘睡得沉,一睡就是傍晚,睁开眼,被她的含情脉脉温暖,唇角微弯。
“言言,累吗?”
他起了身,抱她入怀,双手按摩着她的双腿,时间太久,她肯定酸麻。
傻女人不知道叫醒他,竟然就这么坐着,一坐几个小时,还这么温柔地望着他。
“阿尘,我爱你。”
他的温柔让她沦陷,她不后悔,以后有个宝宝,他们的生活就完美了。
“我知道了,傻女人。”
他笑了,淡淡的眼水此刻布满了浓重的爱恋,总是被她表白,仿佛重新回到了初见。
他替她按摩完腿部,又帮她按摩肩膀,生怕她有什么不适,拉着她医院做产检,确认宝宝没事,萧逸尘才肯放心。
萧逸尘的手机一直在聒噪,多事之秋,她不想霸占他,劝他去了公司。
萧逸尘走后,她准备去探视琉星,去花店买了花篮,打了出租车去医院。
路上她陷入沉思,反应过来,才发现,原本花费十几分钟就该到了,可出租绕来绕去,半个小时,始终没有到医院。
“师傅,这路不对吧?”
凌墨言戒备,警惕地观察着周围,一切都是陌生。
出租车司机不接话,猛踩油门,车子疾速行驶。
凌墨言一个咧跌,身子撞上后座,她见情况不对,试图打开车门,可被司机提前锁上了。
隔着护栏,她努力伸出手,拽着司机衣领,艰难地掐住司机的脖子,大声喊道:
“谁派你来的,快停车!”
车子突然晃动起来,左右摇摆,那司机有些紧张,喊着让她松手。
可凌墨言不能松,她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不知道对方有什么企图,松手意味着被掳。
等她缓过神,一阵剧烈地撞击,头晕目眩,车子撞上了路边的护栏,一根铁棍扎破玻璃,捅了进来,直戳驾驶座,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身子不受控制,凌墨言撞上玻璃窗,额头鲜血直流,昏厥过去。
“言言!言言!”
耳边一直有萧逸尘的声音脑袋疼得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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