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泷接了萧逸尘的命令,在酒瓶里丢了几颗白色药丸,晃动片刻,抓起秦月的脑袋,将酒液灌进秦月的口中。
阿泷虽然第一次见秦月可却厌恶极了这恶毒的女人,三年前如果不是她,夫人和主人怎会过得生不如死。
秦月一开始顺从,喝得开心,后来开始挣扎,可挣扎无效,强制性喝下了一整瓶酒。
阿泷丢下这个肮脏的女人,独自出了包厢,紧接着几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
阿泷在外驻足片刻,听见包厢里传来一阵暧昧的叫喊声,冷着脸离开了。
刚开始不断有女人愉悦的声音从包厢传出,后来渐渐变成了哭泣,再后来是歇斯底里的求救,掺杂着男人满足的低吼。
阿泷坐在副驾驶,就秦月的状况,跟萧逸尘做了简短的汇报。
萧逸尘的心思明显不在秦月身上,眼眸愈加深沉,修长的手指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询问道:
“阿泷,蔺安那边,还有人上门吗?”
阿泷一本正经地将昨夜蔺家受袭的情况做了汇报,幸好蔺家戒备森严,对方未能得手。
“想办法,抓一个,问个清楚。”
萧逸尘命令,锁眉勾唇,琥珀色的瞳子是不逊色于夜色的撩人,精雕玉琢的五官,映着微醺的光线,愈加惑人。
他不信林秋白,可他的话不无道理,若是真有人暗中挑拨离间,他倒是要把隐藏在暗处的人揪出来。
“回萧家。”
萧逸尘丢下一句话,仰面坐在后座阖眸养神。
萧逸尘卧室,凌墨言睡得正迷糊,突然涌来一种窒息的感觉,她瞬间清醒,眼前是一张俊俏的脸庞。
萧逸尘大概是上帝的宠儿,相貌倾城,家世显赫,智慧超群,不仅如此,更是个温柔的丈夫,就是有点太亲昵,他的吻让她有点燥热。
“言言,醒了。”
他的一撇一笑都好看,连通声音都带着磁性,让人看一眼就挪不动视线。
凌墨言清醒,她记得睡着的时候,他不在,可如今衣衫不整地躺在他臂弯里是怎么回事?
“哦。”
她臊红了脸,虽说他们是夫妻,可她不记得他,相处不过一日,就有了肌肤之亲,实在是无颜见人。
萧逸尘见她这般,笑得合不拢嘴,小女人又成了三年前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光是接吻都会从头红到脚。
“老公想做点羞羞的事情。”
萧逸尘故意刁难,柔柔地望着她,他的手指落在她的锁骨线上,细细地摩挲,比起她的娇嫩,他的指腹略显粗糙。
凌墨言一下子慌了,羞羞的事情,按理来说她不该拒绝夫妻生活,可,可他是熟悉的陌生人,提出着要求,会不会太过分?
她没个头绪,萧逸尘已经开始动手动脚,挠得她浑身不自在。
“对不起,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我”
她紧张,一下子就哭了,再这么下去会不会出事,她不记得他们结过婚,不记得他们是夫妻,只是知道她在乎他。
“爱哭鬼,我又没做什么,哭什么?宝宝都有了,还这么娇气。”
萧逸尘方才为逗她玩,不过是把手放在她身上胡乱走了一通,她倒好,像个僵掉的尸体,一动不动,最后竟哭了起来。
“我怀孕了?!”
凌墨言瞪大眼睛,她都听到了什么,怎么就怀孕了!
“嗯,言言争气,给我怀上了宝宝。”
萧逸尘非常赏识怀里的小女人,嘴角上扬,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胸前,眼神宠得厉害。
凌墨言惊得瞪大了眼睛,眼神晃动得厉害,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就怀孕,她看了病历本,她不过24岁,就要当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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