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告诉,绝逼不可能,不会的,不会的。”
“上次在房顶”
“嘘”耿直一根手指捂住他的嘴,轻轻划过他的唇,那种感觉令萧离人心尖一颤,眼睛大如铜铃瞪着他。
耿直瞥了一眼远处的一个处于黑暗中的小巷口,道:“有人在盯着我们。”
萧离人一动不动,有些诧异,凭自己的六识都没发现有人,他是如何知道有人的,上次记得他的功夫不过三层楼而已,而自己可是七楼半的高手。
两人十分默契的往前走,刚好前边要去东城门的路要拐过一个大角楼,两人一如既往地走着说着,然后就消失在街角。
五十步外的一合幽暗的胡同窜出来一个人,挑起自己的扁担,两头挂着两个篓子,里面空空如也。
他也向街角快步走去,贴着角楼的墙根。
然后他露出半张脸往另外的街道望去,寻找着那两个人,结果却看到两张抱着拳头的脸,两个俊俏的年轻人。
那人嚯地瘫软在地上,唰地丢下了手里的扁担,透着颤音,伏地跪倒,求饶道:“两位大爷饶命,小的没钱啊。”
耿直心道,嚯,挺机灵,脑子转的挺快,他问到:“你是什么人?”
“小的是南康坊的货郎。”那人虽然没抬头,可从声音可以听出他就是内卫线人卫生棉。
“你不知道大溪宵禁吗?这样可是会被抓紧大牢的。”
“求你们不要告发,小的家被烧了,就剩下一点货我寻思着今晚上卖完了赚些盘缠,明天就离开这里。”
耿直看了一眼里边的货,是空的,又道:“你抬起头看我。”
卫生棉自然认识他,可是现在还要装作偶遇,道:“代县令大人?”
“你卖完东西走就是了,为何跟着我们往东走?”
卫生棉万分紧张,有些焦急,怎么办,怎么办?脑子灵光一闪道:“小人刚才在那边看到一个黑影闪过去,害怕是歹人,惊恐万分,这时突然到大人和这位公子,就赶紧往这边跑来了,真是吓死小人了。”
“哪里?”
卫生棉随意指了一个方向。
“走吧!”耿直让卫生棉走了。
萧离人从头到尾一直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卫生棉没有一句实话,甚至他已经准备好出手制服,然后让耿直给他一个痛快了。
他知道,耿直十分乐意这样做。
所以现在看到耿直放他离开,有写困惑,道:“明知道他说谎,为什么还放他离开?”
“这就是一种选择,我可以选择杀他,与不杀,今晚心情不错,我不想见血,况且,你难不成把我看成嗜血杀人的人了吗?”
“难倒不是吗?那天杀了那么多人!”
“该死的人你跟他客气什么,今天不杀他,只是因为我不知道他该不该死而已,要是他该死,以后还会遇见的。”
萧离人看了一眼天上的月牙,不再言语,他在琢磨耿直的想法,眼前的这个人,行为怪异,语出惊人,令人难以捉摸,这激发了他的征服欲。
忽然,长空之下,快速划过一道黑影,向东北方向而去。
耿直暗想,莫非货郎真的看到有黑衣人。
略微沉吟,耿直就觉得追将上去,一跃到房顶,萧离人也跟上来,道:“真要去,看那轻功,万一不是对手咋办?”
“我相信你这样的人会有保命的方式。”
“那我到时候可就不管你了。”
刚刚飞过一方民居,来到另一条街上,耿直就看到一个馿车停在街上,上面放了夜香桶,臭味熏天。
耿直扫了一眼,发现馿车前边还站着一个人,赫然就是吴钩,目视前方,一动不动,那馿还张了张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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