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处有人家，便想借宿一宿。您看，可否行个方便？”

    “谁是你姐姐，我这么大年纪你也不放过，可见人品不好。”

    老妪伸着脖子看了他后边的鱼小妹一眼，顿时眼前一亮，挂着笑脸，然后又一脸难色，颇为挣扎。

    耿直见她迟迟拿不定主意，便又说道：“您看要不这样，我们只借一床被子，我付您银子。”

    老妪把门打开了，笑着露出满嘴的缺口黄牙，道：“哎呀，老婆子我不是贪钱的人，山里人家朴实，不讲这些，只是你们突然造访，我不得不留些心眼，来来来，先进屋，我给你们倒点水。姑娘，来，快进来歇着。”老妪笑着给她摆手。

    鱼小妹低着头走到耿直身后，老妪喜滋滋夸赞道：“哎呦，这小娃真俊，皮肤多水灵，还是个雏。”

    鱼小妹脸一红，这山里人也不老实。

    耿直却看着床上坐着一个男人，男人似乎很害怕耿直，他穿着小衣瑟缩躲在床头的一角，抱着自己的膝盖。

    老妪见耿直注意道自己的儿子，便笑着走到床边，道：“嗨，这是我儿子，小时候上山采药，摔到脑袋，傻了，你们放心，他很乖的，你们先坐着，我去给你们沏茶，然后就给你们收拾隔壁的屋子，山里人家比较邋遢，别嫌弃。”

    耿直道：“没事，您去忙吧！”

    见老妪出去，耿直又看了一眼屋里，一个方桌，几张破凳子，桌子上摆着几个褐色的碗，一个铁茶壶。正门墙壁上挂着钟馗的画像，门口贴着的门画是大瀛国开国元勋的画像，可惜耿直不认识。

    耿直向床边走了一步，那汉子浑身一抖，目光有些躲闪，他看了眼一旁的鱼小妹，便挪不开眼睛了。可气的视觉动物。

    耿直笑着和他打招呼：“嗨”

    然后那傻子啊地一声尖叫，把头埋在被子里。

    门外老妪迅速闯进来，喊道：“怎么了，狗子？”

    放下茶，便跑过去抱住那个叫狗子的傻子，拍拍他的背，低声安慰，待他安静了些，老妪便走到桌子前，到了三杯茶，自己拿起一杯喝了一口，然后苦笑着说起自己一家的事：“老伴死的早，丢下我们娘俩相依为命，一晃眼，过了三十年了，这狗子都四十岁了，老婆子也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诶，你们怎么不喝，茶要趁热。”

    耿直和鱼小妹微微一笑慢慢端起茶杯，吹了吹，又放下，有点热。

    老妪闪过一丝不自然，还有些紧张，然后又深情望着自己的儿子，说道：“原本以为儿子能够陪我度过下半生，可是他却不幸失足，我到现在两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其实，刚听到有人敲门，我还是有些高声的。罢了，罢了，和你们说这些干什么，我给你们拿两床被子，你们这就歇了吧！”

    耿直礼貌道：“老姐姐，我们一床就行。”

    老妪微笑道：“别蒙老婆子了，你们两个一个黄花闺女，一个初哥，哪里是夫妻啊，还能一个被窝，我眼睛又不瞎。”

    “我也不反驳了，随您心意好了。”耿直困窘的挠着头。

    鱼小妹先是脸一红，然后瞥了一眼耿直，看他羞愧的样子偷偷发笑，初哥，嘿嘿，看你以后还能抬起头做人不了。

    老妪先出去，进了隔壁，鱼小妹和耿直也实在口渴，便一饮而尽，喝了茶，出去了。

    耿直和鱼小妹看着老妪铺好了床，道了谢，耿直还装土豪给她一块金子，老妪满心欢喜的捧着金子出去了。

    躺在被窝里的鱼小妹还在笑，不时偷看一眼耿直。

    耿直绷着脸道：“笑什么笑！”

    “初哥，哈哈哈”

    “再笑，今晚就办了你！”

    鱼小妹忽然坐起身，闭上眼睛，挺着小胸脯，傲然道：“来啊，反正都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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