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边玩去,别碍着本少爷。”
“哼”
枇杷道:“你这丑奴,你家少爷都让你走远点了,你怎么还不情不愿的,火气挺大啊!怎么,不乐意。”
鱼小妹气急败坏地紧握拳头,抬起拳头就要打枇杷的嘴,耿直道:“小鱼,打扰了少爷的雅兴,少爷我明就把你卖了。”
耿直使劲使眼色,求饶着,老婆,以大局为重啊!
鱼小妹脸一黑,背着手走到人群里,不见了。
耿直又喝了一杯樱桃的酒,大笑着一点一点的向樱桃的细腰摸过去,另一只手早已放在了枇杷的肩膀上。
樱桃感受到耿直的手在窸窸窣窣的移动,偷偷一笑,一只手迅速捉住耿直的手掌,然后放在自己腰板上。一抬眼,便迎上了耿直涨得通红的脸。
反观章太之那边,也被几位姑娘围住了,叽叽喳喳的逗弄着他,搞得他面红耳赤的,用衣袖掩住头,始终不肯抬头,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便冲开包围圈,逃出了窃香楼。
实际上他逃的很好,这次来窃香楼他不该进来的,万一有人认出他就是章怡的弟弟,到那时就都知道他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了。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竟然一出门就碰到了见仁和尚,两人撞到一起,见仁本来还想热情的打个招呼,熟料章太之头也不抬,道了谦便急匆匆跑远了。
见仁把木鱼放到了布袋里,径直走进了窃香楼,而门口的看门的竟然也不拦他,显然他们见多了这种假和尚。
没有客人的姑娘们觉得十分新鲜,他们以往见的和尚大都是肥面大耳,肚子圆滚滚的壮汉,今儿这位确实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家伙,那小脸白净的像个姑娘,再一笑,模样十分讨喜,可只有耿直知道,他是个十足的“贱人”,就和他的法号一样。
姑娘们在他脸上摸来摸去,大胆些的还在他脸上留下了火红的唇印,见仁笑呵呵的,目光清明,站在中间扫了一眼,便看到坐在角落里的耿直。
两人目光对视到了,耿直赶紧挪开,继续和姑娘聊天。
见仁大喜,慢慢走过来,道:“檀越,我们又见面了,看来,你与我佛有缘的很哪,我这里有度牒,你若愿意参研佛法,可加入我无法无天佛祖的门庭,东宣寒山寺。”
“有缘个屁,你这小和尚不在庙里吃你的斋,念你的经,参你的禅,打你的坐,千里迢迢来到这青楼作甚?难道也是为了修行,你现在是不是犯了色戒?”
见仁双手合十道:“无法无天佛祖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我观世间一切物照见五蕴皆空,贫僧眼中只有苦海无涯与西方极乐,其余皆是虚妄。倒是檀越你,早上还与结发妻子如胶似漆,卿卿我我,怎么晚上便抛弃了山盟海誓,来此寻欢作乐了?”
耿直张大嘴巴,艹,正要破口大骂,你哪里看到老子与老婆如胶似漆了?不要个逼脸。
但是他不能骂,一骂不就承认自己有老婆了吗?刚刚才树立的纯洁小鲜肉形象,人设不能崩塌。绝不认。
“枇杷,樱桃,你们猜他是真的还是假的和尚?”耿直转移大家注意力道。将矛头指向见仁。
枇杷疑惑道:“这怎么猜,不过,从他刚才说的那些没头没脑的话,差不离吧!”
“是啊,什么无法无天佛祖,这倒是南派佛教尊的佛,北派佛教尊的佛好像是燃灯上祖佛。”樱桃思考道。
耿直有些好奇问道:“樱桃姐姐怎么知道这么多佛教之事?”
枇杷插嘴道:“嗨,她呀,以前跑到城外的白云禅寺去求过几次姻缘,沈公子走了后,便没再去了。”
见仁惊喜道:“姑娘既然知道这事,必定与我佛有缘,我这里有寒山寺佛教度牒一份,你若愿意参研佛法,我可写上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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