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口,被子里就钻进一个泥鳅,滑不溜秋的开始脱衣服。
啊啊!
木棉镇南大街,一条深巷。
巷口还有几棵大柳树,柳条飞扬,两边的矮房顶上铺满了分解的褐色的细柳叶。
下过一场雨,原本蓬松干燥的柳叶被粘性的雨水沾在一块,腐败加速。
这条巷子深处,是黄大力的宅子。
黄大力和他的女人站在门口,女人关上院门,自己出去,然后走出了巷子,留下黄大力还有一个黑衣人,那天在木府的那个男人。
黄大力似乎猜到有人会来,便推开门,进屋里去,黑衣人也跟着进去。
黑衣人道:“你的女人不错,懂事。”
“你喜欢?”黄大力笑道。
“别人碰过的,我一向看不上。”
“我与阁下不同,我就喜欢人妇,因为她们不仅会伺候人,还很知趣,这个是我最喜欢的一个。”
“说正事,白虎堂黄堂主也不是泛泛之辈,应该知道我的来意,不知黄堂主可愿意归顺朝廷,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
“阁下认为我黄大力有资格与朝廷合作?”
“不是合作,是归顺,准确的说,是归顺内卫,以后要遵从内卫调遣。”
“可在下是江湖人,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朝廷有朝廷的法度,岂可混为一谈,千年以来,两者分而治之。合并,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阁下身为一个江湖人,难道甘愿屈服于世俗教化之下?”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也只不过大江中的一蜉蝣,风浪从来都不是为我们掀起,做好自己棋子的作用,挣扎,只会让自己死的更快。”黑衣人有些惆怅。
“那你觉得木锋不是好棋子吗?他有野心,而且手段狠辣。”
“哪个主人都不会喜欢贪得无厌的狗。”
“你觉得我可以?”黄大力苦涩一笑,然后摇摇头。
黑衣人沉默一会儿,道:“来之前我是这么认为的,可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你知进退。”
说完,黑衣人就要走。
黄大力猛然做起,疑惑道:“你不杀我?”
“你很像一个我故人,他也有野心,而且很聪明,懂得隐藏自己,可惜他遇见了我,哈哈,最后还是被我杀了,饶你,就当是故事重来,不知你会怎么选择。”
黄大力瘫在椅子上,有恐惧,有不解,怔怔出神了好久。
木府,地下牢房,迎面吹来一股潮湿的气流,虽然走廊两旁有火把在燃烧着,可是视线还是有些昏暗。
狭窄的甬道里掉落了些干草,一扇一扇铁门看着十分厚重,只有上方开着送饭的口,还用铁锁链锁着。
这里面不知关着些什么人,阴风阵阵,最里面的一扇门,里面关着三尺神剑庄醉。
他站在那里,双臂被两条胳膊粗的链子困着,手脚都带着冰凉的镣铐,腕间还有倒刺刺进血肉里,血已经结痂,浓郁的血腥味刺鼻,让人呕吐。
背后的大铁钩锁着琵琶骨,满头白发遮挡着庄醉的面部,挡住他面无血色的脸。
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头子提着灯笼,手里还拿着衣服,前边一个带路的瞎子开了锁。
老管家笑呵呵地进去,对庄醉道:“大爷,二爷让老奴来请您出去吃酒了,老奴帮您穿衣服,咱好好的上路。”
一间房间,木目站门外,旁边是她的母亲,他道:“你说,他能接受吗?”
面对他自己的母亲,他不是叫母亲,娘,阿母,而是以你称呼,而且十分冷淡。
她的母亲显然对于他的这种无理的言辞很生气,不过眼里确实厌恶,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开。
“要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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