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章猜谜语(第2/5页)  文昌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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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屁股后头都没浪(有)长尾巴。

    爷爷被我逗乐了,笑着说:“四方的老(脑袋)是锅灶,板板腰就是土炕,尾巴有天高是房顶下(念hang,四声,房顶上)的烟匵(念du一,烟囱)”

    “一溜黑狗,打煞不走,你猜是甚了?”

    “歪(那)还是狗么。”

    爷爷摸着发黑泛光的炕沿,“就是在土炕沿沿。老话儿讲,三十亩地一块牛,婆(念be)姨娃娃热炕头。无论你有多少亩地多少块牛儿,最终还是为了这块热炕头。”爷爷感慨地说道。

    “红口,板(扁)肚,黑尾(念yi三声)巴儿老虎。”

    “是甚了?”我还是闹不机密(清楚)。

    “还是烧柴做饭的火口c土炕c烟匵(烟囱)。哈哈!”爷爷见状笑了起来。

    “你看歪火口不是红八八(ba,四声红扑扑)地(念di,三声,的),炕不是板的,烟匵是墨(念i,一声)黑的。”

    “一块老牛儿没脖(念ba,三声)壳(qiang,四声),有多没少都驮下。”

    “爷爷有脖子,只能背我一个。”我爬上爷爷的背。

    “外老(哪么)是甚了?”

    “说的就是在(这)土炕,你们看这块老牛儿驮着咱(念zang一声)们一家家(念jiang,第一个一声,第二个轻声),热热闹闹多好了!”有意思。

    “一块(只)红公鸡,落得你墙跟底,不吃你的米,不吃你的面,光是给你攒家檐(东西)。”说的是柜儿。

    “托(念te)墙墙走,托墙墙站,爱穿好的不吃饭。”

    “是我,我好托墙墙走,托墙墙站。”我自认为聪明。

    “歪你不吃饭啊!”娘娘(奶奶)笑弯了腰。“是年画儿!”

    “挠头大嫂,秃二嫂,板咀(扁嘴)三嫂,疤四嫂。”

    “是不是大娘,二大娘,三大娘,四大娘了,可是大娘从来都是梳洗打扮得干干净净(念jiji ,四声)光抿蛋地(像鸡蛋一样光溜),二大娘的的老(脑门)也不是秃子呀?三大娘的咀也不是板的洋(呀)?疤四嫂,我妈最小,虽然长得黑,可是也没有疤洋(呀)?”我奇怪的不行行。

    一大家人都笑得前仰后合,妈妈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笑得快喘不上气来。

    林平哥哥听了,又拍犊子又叫咪(本来是形容公鸡打鸣的样子,在这里形容人又拍屁股,又跳又叫的样子。),乐不可支。

    爷爷乐呵呵地给我解释,“你看外圪刷子是不是披头散发的,勺(念shu,三声)子是不是秃子,铁匙儿是不是板板咀,笊篱儿是不是都是疤眼了。”

    娘娘(奶奶)堵住咀,憋得脸都红了。亏说大娘,二大娘,三大娘不在跟前,在跟前还不得跟(和)我变了脸。

    “一块(个)人人一叉,圪捩(念jue,三声掘)圪捩尿下。”

    “是屁股。”我抢着回答。一家儿笑得不行行。

    爷爷这时来了一句“打一厨房用具。”我羞红了脸。

    “是抹布。”娘娘给我解了惑,

    “一块(头)牛儿八块(个)角儿,黑夜了究(犁)地白日里歇。”

    “牛儿能长八块(个)角儿,我看见的小牛儿没郎(没有)角儿,大牛儿只有俩块(个)角儿。”我真的不知道。爷爷的谜语可真奇怪。

    “是黑长(念zhang,一声)来(晚上)睡(念shu)觉的枕头儿。(老式枕头有八个角)”爷爷解释给我听。

    “两土两人两张口,不论远近家家有。”

    “是墙儿(念jiang,繁体字墻)”爷爷让娘娘把炕桌展开,拿毛笔写给我看。

    “天是白(念bie,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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