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难保。”
“沈岩,别这样。”她情不自禁地直呼其名,“这个公司比你想像中要大的多,我们不会有什么机会见面。”
她知道,他不过是嫌她碍眼。既然如此,不出现在他面前就行了吧。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你拿了奖金后滚。二,你被开除后跟霍青一起滚。我知道你不喜欢伤及无辜,对么?”
言下之意就是她根本别无选择,只能选择第一条。
若是别人,没准她连反抗的心思都不会有。可是眼前威胁她的人是沈岩,这个男人的出现勾起了她内心已经死寂了很多年的愤怒,她靠近他耳边,一字一句道:“我不会走的,霍青也不会走。如果你容
不下我,那你就离开。”
他的眼角上扬,声音冷洌:“你以为我还是十年前的沈岩么,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推开他的手,丝毫不惧他的眼神,“我也不是十年前的李夕了,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出现,跟谁在一起恋爱,都跟我没关系。”
说完,她退至安全距离,望着那张渐渐陌生的脸,一字一句道:“沈岩,别太自以为事,不是每个人都非你不可。”
她的发香,散得太过匆忙。
沈岩望着空旷的办公室,鼻尖还隐隐飘浮着她发际的馨香。
他刚搬来不过一个多月,除了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及上等的皮制沙发外,几乎没有其它家具。这里冷清c空寂c萧瑟。是他这十年来的人生写照,他已经习惯了隐于黑暗和角落的安静,锋芒尽散。可是在
她面前,却仍似个青涩懵懂的少年,棱角锋利如刃。
记得有一次偶然经过企划部,透过落地玻璃窗看到她的办公桌,简洁干净得不像话,和他记忆中那个总是邋遢凌乱的李夕完全扯不上边。
他按下免题键,向助理发号施令,“祁山,半小时后把企划部李夕的档案送进来。”
祁山的办事效率一向超出他的意料,二十分钟后,厚重的檀木门被人推开,祈山将档案放在桌上,简短扼要的说明道:“李夕,今年29岁,在[莱钰]工作六年,目前任职企划部策划专员。”
沈岩凝眉,“做了六年,只是个策划专员?”
这不合理,依李夕的能力,完全可以爬到更高的位置。
祈山点了点头解释道:“是的,这六年间,企划部部长lisa曾多次申请给李夕升职,但一直被上层驳回。”
“理由。”
祁山迟疑了片刻,回想起档案中的内容,字斟句酌道:“因为李夕有犯罪前科。”
沈岩的眉宇皱得更加深,玩味的重复着那两个敏感字眼,“前科。”
“是的,十年前因入室盗窃和故意伤人,被判入狱服刑一年。”祈山将档案翻到对应的页面,指着被标注红色的字体,“受害人叫梁美茵,法援署当时建议庭下和解,但是梁美茵坚持要起诉,最后因为
盗窃金额偏低,受伤者伤势不重,法官决定轻判,只判了一年。因为这件事,李夕被清华大学开除。六年前,霍青坚持要招李夕进公司,因为忌惮霍青的身份,公司中层没有人敢反对。但一直以李夕有前科为由,拒绝让她升职。”
十年前的李夕,只有19岁。她竟然还做过牢,这些事他并不知晓,他一直以为她当初抛弃他,是因为有更强的靠山可以保护她。
若沈岩没记错,梁美茵,是李夕的继母,李天栋的第二任妻子。
这些事与他没关系,他也没必要多费心思,沈岩直奔主题问道:“她跟霍青是什么关系?”
“情人。”祈山口中简单的两个字,让沈岩的嘴角荡起一圈冷笑,他随手翻了翻档案资料,抬头向祈山道:“说说她的家庭情况。”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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