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青的房子,一进去就往书房里钻。胡乱地翻了一通,打开他儿时的相册哈哈大笑。
“沈少青是你叫得么?”他最讨厌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可是眼下他并不适合跟一个醉酒的人计较。
只是,她的酒量这么差,怎么能在国外那样复杂的环境里混呢?
“沈少青,你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不结婚呀!”扒掉了身上的黑色外套,穿着乳白色的羊绒薄衫,就那么斜斜地躺在书桌旁边的地板上。
就算是再分开四年,似乎宛歌也可以认定,这个沈少青依然还是单身一人。
“别感冒了!”虽然他房间的地板很干净,可是这样的气候,这样的温度,实在是不合适一个小姑娘就这样躺在上面。
“你告诉我呀!你怎么还不结婚呀?”泪水在眼眶里汪汪地往外溢,嘴角上却还挂着盈盈地笑意。
其实沈少青长得挺帅的,单位又好,又有前途,如今有房有车,怎么就是没有姑娘肯嫁给他呢?
或许,是沈少青不想娶?
可是不像呀!
如果他不想娶,那他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惫地相亲做什么?一次又一次所谓的“恋爱”做什么?
“你听话我就告诉你。”算起来,他们认识八年了。
如今,她也二十六了,一个女孩子自认为尴尬的年龄。
或许,她已经不再是小姑娘了。只是,在他的眼里永远都是。
记得,他第一次奉她爸爸之命去学校接她的时候,她不就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么?
弯腰,将她从地板上横抱起来。
“你说啊!说啊”头脑烫烫地跳着,其实答案并不重要,重要地是她这一刻真的好难过啊!
如乖猫一般缩在他的怀中,似是觉得沈少青的身上有一股特别好闻的味道,引得她勾往他的脖子往他的怀里又是钻了钻。
“你回来有没有跟你姐姐讲?”一方面,是想引开她的话题;另一方面,是想考虑要不要留她今晚就在这里休息。
只是,她不要靠这么近好不好?
她身上诱人的气息丝丝缕缕钻入他的鼻息,让他有些魂不守舍般的无法控制。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难道她真的把他当成“安全”的哥哥了么?
“少青哥,我胸口好难过啊!”身体落入床心,宛歌拉起他的大手扣入自己的胸口,闭着眼睛喃喃地低语。
沈少青的大手往上一跳,但随后又鬼使神差地按放到了她的胸口。
喉头一紧一缩地,只觉得这一刻连呼吸也困难。
他知道,这一刻她一下“沈少青”,一下“少青哥”,是真的醉了。
她的身上有一股很特别的味道,一时之间无法形容,但c绝对是一种吸引人c媚一惑人的味道。
可是,她c能动么?
她是宛长官的女儿,而宛长官是他的第一任直接领导,当时的州委副长官。到现在,他还依然清楚地记得,第一天做宛长官秘书时骄傲的情景。以至于后来,从一个科员快速成为主任科员
只是后来宛长官落马,长官夫人吞药自尽,宛家突变
从某种层面来说,大家都认为他是宛长官的人,所以任凭他多么的努力工作,却还是逃脱不了被安排入闲职的位置。
至于宛长官的那些个罪名,他一个也没记住。或许是宛长官出于对他的保护,或许是宛长官谋略极深c并未让他有所涉及。
但自宛长官落马之时起,他内心就有一股神圣的使命感。
不管宛歌将来需要他如何,他都一定尽力去帮她,而眼下
就算她之前跟明承志如何如何,就算她在国外如何如何,他也不能
“少青哥,你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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