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瓶,“怎敢有劳王爷?”
庸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动,取来药瓶,轻柔的帮她解开缠在手上的纱布,看她的伤口岁已结了疤,但又红又肿。
桃花不想和庸王一直呆在桃居里,怕他发现什么破绽,提议道:“王爷,屋里好闷热啊,不如等下换完药,奴家陪你到河边走走。”
庸王边帮她上药边问道:“伤口好深啊,你有没有每天按时敷药,怎么还这么红肿?”庸王感觉她这个伤口不像无意划伤的,倒像是有意割伤的。
桃花心中一慌,想抽回自己的手,敷衍道:“可能是上午梳妆时碰到了水,又有些红肿了。”
“别动,就快包扎好了。美人,今日你有梳妆吗?”庸王犀利的问道。
桃花这才想到自己今日未妆扮,她害怕周平乐会被庸王抓到,一时心急的道:“难道王爷怀疑奴家是刺客?”
“那刺客能在布下天罗地网的京城里逃出去,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有暗中有接应的同党。”
桃花气恼的抽回自己的手,道:“王爷既然和崔侍卫一样怀疑我是刺客的同党,不如现在就把我抓入大牢严刑拷问便是!”
庸王却并不表态,只是问她道:“你到底是哪个地方的人?如何来百花楼的?”
桃花抽回换过药后有些隐痛的手,愤然的道:“你是王爷,难道你从来没查过奴家的身份和来历吗?”
庸王是派人查过她的身份和来历,可是只查到她是被个姓吴的公子送到百花楼的,却也查不到那个吴公子的来历。
这百花楼是开门迎客的地方,南来北往的客人都有,那吴公子也许不是京城人,大兴国这么大又该如何去查,岂不是如大海捞针。
庸王记得一年前第一次见她时,桃花并不像是青楼女子,可她为何又在青楼门口徘徊。
这次皇兄遇刺当日,她偏巧也划伤了手,崔侍卫又在百花楼门前发现了血迹,怎么这么巧合。
而今日他来百花楼的目的不是来抚琴听曲的,而是据查所有京城药铺在皇兄遇刺后卖过金创药的记录,百花楼是其中一个。
庸王亲自来查查,顺便也想来看看桃花,一段日子没见到她,自己竟这般想念她。可这查的结果,让他心中左右为难,一边是皇兄的安全,一边是自己喜欢的女子。
庸王犹豫的审视着坐在自己面前疑点重重的桃花,桃花见庸王半天没说话,只是用一种她猜不透的眼神看着她。
桃花想着自己只有编个关于身世半真半假的说辞,看能不能应付过去,万一他下令把她抓走,搜查百花楼,那少爷肯定是逃不掉的。
她表情缓和些道:“王爷,奴家绝不是想害皇上的刺客。奴家只不过是个苦命的女子,想求得一处安身立命之地。奴家原是魏国丹镇人,从小家里穷苦。。”
“够了,别说了!”庸王打断她的话道:“本王不想听你编得假话,不想说就不要说,但别骗我,我最痛恨别人欺骗我!你自己好好养伤吧!”庸王说完便转身离开桃居。
庸王发现自己竟这么在乎这个女人,那怕她真得是刺客,他也未必忍心抓她。幸好皇兄并想再继续深究这件事,担心因此搞的人心惶惶,引发一些冤案。
桃花叫住庸王道:“王爷,奴家对天发誓,绝没有害皇上的心!”庸王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桃花瘫软的坐到椅子上,看着庸王为她包扎好的手,呆呆的想,你对我的情意,我怎么可能没感觉,可我却不能向你敞开心扉,只因为其中牵扯到太多人和事。你若对我失望了也好,等沈少青回来后,我要和他一起走向生命的尽头,何必又让你成为一个伤心人呢?
周平乐已从床底爬出来,若有所思的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若我用美人计,让一个像你这样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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