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去,亏得青峰还有力气略一侧身,躲过剑锋,一臂杵在束竫左肩。只听束竫啊呀一声,跌出两丈多远,顿时昏迷不醒。
城头一众人惊呼不已,冰如如梦初醒,扑过去抱起青峰。夜木华看自己势单力薄,拖起束竫收兵回营。
青峰醒来,见师父等人围站在自己身边,茫然四顾,见冰如也在,又闭上了眼睛。卢芽子问道:“你现在可感觉得到疼痛?”青峰睁开眼说道:“想来青峰和师父c众位师兄的缘分已尽,现在并不感到疼痛。”冰如在一旁悲恸欲哭。卢芽子反而笑道:“如果真的不疼,想来是没有大碍。”蕴秀说道:“亲眼看他被钢戟扫飞,那束竫都被他撞出两丈多远,血肉之躯,怎么会没有大碍?”卢芽子说道:“这些都是他天生的修为,说出来,恐怕你们也无法领会。”众人又喜又疑,忙叫青峰起身来看,果然一跃而起,活蹦乱跳,并无一点伤害。见青峰安然无恙,蕴秀携冰如到自己帐中休息。一进帐门,冰如终于支持不住,瘫坐在地,掩面而泣。
木擎符是犰枭赐给重要将领可以自由出入王帐的信物,上面有犰枭自封的暗印。持符之人,到了王帐门口,主要举起信符,那符上自会显映出主人的头像,守卫只要看到持符之人与头像无误,不必通告,就可以放行。此时,正有这样一块木擎符摆在犰枭的案头。
犰枭看着莞顼一脸咄咄逼人,不紧不慢地说道:“能得到我木擎符的,自然都是赤心忠勇之士。这符想来不过是偶然丢失,否则不会恰好被你们捡到,算不得什么大事。”
“如果恰好被不怀好意的人捡到,恐怕就不是什么小事了。”
“我大营当中,哪个是不怀好意之人?况且这木擎符除了进入此帐,别无它用。”
“不错,如果有妖孽变化幻象,进入大王帐内作乱,可不算我等失职?”
“变化幻象岂是人人可为?当今世上,能有几个?如果只是虚妄幻象,即使进得了王帐,又能有何作为?”
“但信符是大王亲授的密物,即使外营主将也不能轻易得到,如此随意丢失,如果让各路主将知晓大王亲疏有别,恐怕有人会心生异志。”
“既是丢失,我自会给丢失之人重新封印。即便有人捡到,也就是朽木一块,不必小题大做。至于是否有人心生异志,不在一块信符身上。”
“看来是我们唐突了,想必大王必然已经为丢失之人重新发放了信符。”
犰枭不置可否,将木擎符拿在手里,若有所思。门卫进来通报,夜木华求见,犰枭说道:“让他在帐外稍候片刻。”
看莞顼一脸冷笑,犰枭把木擎符放下,呵呵一笑说道:“我也不必瞒你,丢符之人现在就在门外,我看你今天意在言外,这信符不过是个话头,有何枝节,不妨直说。”
“大王可知这信符是在哪里捡到的。”
“夜木华奉命代本王巡营视阵,莫说这大营之内,就是丢在就是营外阵前也不稀奇。”
“夜木华奉大王之命巡查大营,这些日子可是全在一个营内盘桓,并未巡视。”
“夜木华对本王忠心耿耿,决无二心。想来是有特别的军务需要处理,不必怀疑。”
莞顼闻言难掩满腔怒火:“大王何必对他们如此维护。夜木华与束竫勾搭成奸,往来无忌,大王不会没有耳闻。束竫本就是一个媚惑之物,得了大王恩惠在这营中觍颜招摇,诸位将领都羞于启齿,更不屑与其交往。夜木华自恃是大王心腹,置大王清誉于不顾,频频出入束竫媚帐,每天出双入对,往来穿梭,几天前竟至怀抱而归,这些都是各位将士亲眼所见。这信符就是前日我们巡营时在束竫帐外捡得,本想夜木华丢了大王信物,必然有所收敛。看大王今日情形,这夜木华竟然不闻不报,如此秽惑之事,就在大王眼前,让营中将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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