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一路陪蕴秀说笑,不觉进了一处帐房,见床上躺着一人,正在诧异蕴秀帐中是何人在休息,回过神来这里正是冰如的住处。冰如此时正朝里侧卧,蕴秀把青峰推到近前,轻声说道:“冰如,今天可感觉好些了吗?”冰如说道:“我本来没有什么事,只是心情烦闷。”一边翻过身来,发现是青峰站在床前,又翻身过去。蕴秀说道:“我还有些军务需要处理,你有任何所需,可叫小宝来告我。”说完离开,青峰就在床边站着,冰如将被单拉起捂了半张脸。青峰站了一会儿,又无话可说,就在帐房内转了转,见也无事可做,就回到床前说道:“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没事就好。七师兄那里还有事,我先走了。”冰如听得他离开,一把抓起身上的被单,扔在地上。
后萼正在与妍兹图c莞顼在帐中谈笑风生,踏牯来见,拱手说道:“有事需要单独向夫人禀告。”后萼笑道:“一个是我妹妹,一个是我师妹,都与我情同一体,有何避讳?”踏牯看了看二人说道:“也好,但请务必要保守机密。大王已决定退兵自守,今天召集帐前及外营心腹,已做部署。我军即日将佯装撤军,引敌追击,随后以进为退,混战之中我心腹战将率部退走,以图日后东山再起。”妍兹图问道:“要走就走,何必如此麻烦?”踏牯说道:“如果一走了之,恐怕以后无人再听大王号令。”后萼问道:“我们如何行动?”踏牯说道:“大王已安排古穆王保护夫人。混战开始,你们即行离开,以后之事大王交由古穆王负责,我也不得而知。”忽闻鼓声震动,踏牯说道:“大王升帐了,大战即将开始,请夫人早做准备。”踏牯离开,莞顼恨恨说道:“便宜了束竫那个贱人。”
犰枭王帐,踏牯道长c古穆王c夜木华及外营六名主将c前营十六名主将静听王令:“敌军目前气焰嚣张,不可一世,明日我方各路佯装撤军,敌军必然四面出击追杀。届时各路战将领军回身奋战,我已命夜木华等六名战将在各处设伏,各外营增配一名主将助战,营中也处处设伏,等待敌军厮杀。正是傲卒多伤,骄兵必败,击溃敌军就在眼前。成败只在一线之间,各位将领切要奋勇争先,大功告成,你我荣华共享。”
出得王帐,各外营主将自回营地发号施令。西托对窃负说道:“连番失利,此时却要决战,犰枭不过是遮人耳目,要趁机撤逃了。你有何应对?”窃负说道:“这等伎俩,也在你我面前耍弄。我们明日不过虚张声势,不退也不进,如果他真的撤逃,卢芽子必定催动大军冲杀。他在前,我在后,两不相干。等到大军混战冲杀殆尽,我们自可率部徐徐退去。如果犰枭真是诈退,我们自然可以渔翁得利。”西托笑道:“此法甚妙。”
毋由杰传报,魔军各部蠢蠢欲动,到处厉兵秣马,有的地方却在束装收账,不知是要进还是要退。卢芽子速让传令各个营口,不论敌军什么动静,一律不得出城,并授权至虚弟子,违者立斩。各营口莫名其妙,但只能遵令而行。
黎明已至,卢芽子独自坐在帐中,大营内外悄声无息。蕴秀进帐禀告:“各部传来消息,除后营两个营口外,其他各路敌军已拔营撤退,将领们要求下令追击。”
卢芽子说道:“若要撤军,必然是以进为退,犰枭不过是以此诱我出击,趁乱取势,严令各军不得追击。”
犰枭缓缓撤退多时,见卢芽子并不派兵追赶,一计不成,传令古穆王及六路伏军齐出,在前营及各营口呐喊佯攻,城内还是安然不动,各路军马只得返回原营驻扎。西托和窃负额手相庆。
犰枭见西托和窃负识破自己计谋,竟然按兵不动,勃然大怒,亲自带了神斧,到窃负营中问罪。窃负见瞒不过,倨然说道:“此等伎俩,只能骗得过小儿,不过徒增笑柄,何须再问?”犰枭手起斧落,扬长而去。踏牯见事起变故,马上传令助战主将伯之虞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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