犰枭,哪有再帮他的道理?不论你们为何从此经过,我都会设礼迎送,不如且到我城内安歇,我送你们一程。”原来西托自从卷了人马离开,就抢了附近露迦城,几十万人马在城内逍遥,近日恰好出来巡游,撞个正着。濛勇说道:“这倒不必了,我们还有要事,如大王能让开条路,让我们过去,感激不尽。”西托说道:“那我不敢强留。仙使被我砍伤,就拿我的神药敷上,你们去罢。”说完命令让开一条路,三人上马匆匆离开。西托回头却吩咐巡查,立即快马飞奔,潜入犰枭大营,告知束竫这里的事。
青峰三人继续赶路,却是越走越艰难,冰如新被砍伤,浑身发冷,头晕目眩,濛勇又发动了神力,精神更是无法禁制。三人只好沿路走走歇歇,青峰不是帮濛勇定神,就是助冰如安心,苦捱半日,眼看无法再走,就地歇息。
此时巡查已经潜入犰枭营中,耍动不烂之舌,很快找到束竫帐中,将路上碰到青峰一伙之事详细讲述。束竫正苦于不知如何对付,听得外边喊道:“大王驾到。”来不及藏下巡查,犰枭已经进帐,看到巡查,沉喝道:“原来真有奸细在此。”束竫连忙说道:“不错,此人正是奸细。”巡查吓得抖如筛糠,就听束竫继续说道:“不过不是西托派来的奸细,是我安插在西托身边的眼线。”犰枭说道:“花言巧语,他本来就是西托身边之人。”束竫说道:“他早已为我所用,岂不是算我安插的眼线。这次特来禀告机密,那濛勇受伤,想来必是要回上虚,有冰如和青峰两人陪着,正好经过西托地盘,那西托竟然护送他们出境逃走了。”巡查连忙顺着束竫的意思,绘声绘色说了一番,犰枭又问了西托所在,巡查小心回答,不敢有半点马虎。末了,犰枭说道:“暂且信你一次,我就派古穆王去追截。”返身出去,巡查松了一口气,转身也要告辞,却不料束竫对他一个冷笑,巡查立即瘫软在地,不一刻就呜呼哀哉了。
歇息一夜,青峰扶起濛勇c冰如,三人继续赶路。又是大半日走走停停,看见前面山峦叠嶂,云雾缭绕,恍如仙境,就知道快到耘梦岔口了。进入山口,两边更是草木葱绿,野花遍地。三人此时都有些疲惫,顾不得驻足赏看,驱马攀上一座山头,藏起身来休息。刚刚下马,回头看远处尘土飞扬,一员战将单人匹马正朝山中飞奔而来。青峰眼尖,认得正是古穆王,正要起身招呼,冰如一把拉住。古穆王从山前穿过,直奔前面拐入一方山谷去了。三人都很纳闷,不知古穆王来此何干,如果是奉命追截他们,为何又不带军士?三人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将就在此等待。
等了不知多长时间,见古穆王从谷中快马返回,三人松了口气,正准备起身出发,见那古穆王竟直奔山头而来。三人躲避不及,立即上马,古穆王已到眼前。冰如就要挺剑冲出,被青峰拦住。青峰拱手说道:“古穆王别来无恙?”古穆王喘息未定,滚下马来,也拱个手说道:“事情紧急,请借一步说话。”冰如说道:“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青峰也说道:“就我们几个,但说无妨。”
古穆王看了濛勇一眼说道:“此事恐怕与濛勇大神有很大妨碍,追兵转眼就到,我就直说了。冰如仙使此时可是全身发冷,额头涌汗?”冰如点了点头,古穆王说道:“束竫接到密报,你们在途中遭遇西托,大王派我带兵追截。我找个托辞,甩开了随从,幸亏马快追上了你们。冰如被那西托寒冰摄神斧所伤,伤势正与夜木华一样。当时夜木华穿了大王护身神甲,都差点性命不保。你身中寒毒,恐怕熬不了半日,就是追兵不到,自己也难活着回去。”冰如冷笑道:“我早已看破生死,你不用拿这些玄乎的话来唬我,况且我的事,与濛勇师兄有何妨碍?”古穆王说道:“濛勇身受重伤,大王已经知晓,否则你们何必骑马奔波?途中他又动用了神力,报信之人说大神通身烈焰,这已是真神散发之势,恐怕此时已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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