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去昼来,冰如c青峰与众人依依惜别。老鬼俨然已是故友,领了他们在山间洞中穿来穿去,不一刻就到了大路。两人仍旧骑了逸云骓,一路风驰电掣,出大路,穿斜谷,不日回到剌狇城寨。剌狇欣喜异常,赶紧接入,青峰将途中遭遇西托c又被古穆王追截的情形,一一向剌狇讲述,剌狇不胜唏嘘。末了,青峰交待:“古穆王说犰枭营中多有人认得你这逸云骓,你以后要小心行事,免得招来祸害。”剌狇说道:“这个不妨,我还有良驹无数,索性把它送你当个脚力,只当是阵前失却了。”青峰说道:“这也不必。古穆王不是宵小告密之人,大可放心。”剌狇却是自己放心不下,回头将逸云骓赶入斜谷,从此倒是自寻自在去了。
二人别了剌狇,潜回营中,径直来找卢芽子回报。大帐中,卢芽子正召集众弟子c将领议事,见到二人进帐,众人欣喜不已。蕴秀问道:“你们一路可还顺利?大师兄一路可有不妥?”冰如看了青峰一眼,低头站在一旁。青峰此时虽然不知道大师兄与他们分手后的具体情形,但是定然已经遭遇不测,但不知为何营中竟然没有得到消息。青峰此时不敢大意,点点头说道:“一路还好,我随后再细说。不知这几日战况如何?”卢芽子见他岔开话题,也不追问,随口答道:“战阵之事,为师自有安排。现在有全劫c清如两名弟子来此助阵,洙灭伏雷,擒获犰枭,我们已经有更大胜算。”
青峰抬头一看,果然看到卢芽子座旁站了两人,一个正是清如,正对他浅浅而笑,另一个刚正威武的,想来就是全劫大神。想来是刚才进帐时,心中一直牵挂向师父禀告途中之事,没有察觉到帐中有新人。青峰拱手见礼,两人回礼。青峰看清如总是浅浅的笑,心想冰如这个妹妹真是有趣,身旁的全劫却是一脸肃穆,与清如站在一起,很不相称。正在胡思乱想,听到卢芽子已经吩咐退帐。清如走了过来,叫声“姐姐”,冰如把她拉到一旁,清如转头向青峰点点头。众人退出,青峰见两姐妹一旁低语,自己正有些尴尬,蕴秀过来说道:“师父叫你们过去。”冰如听到,让清如先回自己住处,与青峰一同随蕴秀出了大帐。身后清如嘟噜了嘴,怏怏不乐。
不待卢芽子询问,青峰将路上遭遇详细禀告,随后说道:“与大师兄分手后,我们在四公子处躲避疗伤,并不知道大师兄结果如何。但看当时的情形,他必然已经舍身牺牲了。”一旁冰如泪如雨下,卢芽子劝慰道:“如果濛勇真有不测,那也是他自己的劫数,你们不要过于悲伤,更不可自责。现在敌营尚未传来消息,他或许还有转机,也未可知。照你说来,这古穆王倒是有一些情义。”青峰说道:“古穆王为人诚义,对我们极力维护,当时如果他要下手,我们定然在劫难逃。”卢芽子叹道:“如你所言,冰如被西托所伤,确实危在旦夕。怪不得已多日不见夜木华出战,想来受伤是确有其事。这些事情,除蕴秀外,先不要与其他人说起,有事先与蕴秀商议。”卢芽子又问冰如的伤势,青峰回道:“据四公子所言,她已经没有大碍,但是恐怕以后受不得神器的伤害。”卢芽子沉思片刻说道:“既然如此,冰如要好生休养,不可再轻易出战。好在敌军并不认得清如,青峰这段时间可与清如同出,迷惑敌军。”两人遵命。
两人来到蕴秀处,又是尽述前情,蕴秀说道:“看你们入帐时的神情,我已经猜个大概。听你们一说,想来大师兄必然凶多吉少。古穆王之举,倒是意料之外,否则我们已经恐怕生死两隔了。”冰如问道:“我们以后对他,却是要小心应对,不可随意伤害。”蕴秀说道:“此话倒还是两说。他虽然是诚义可嘉,但毕竟两军阵前,凡事难以预料。我们不要刻意伤害他就好。”青峰问这几天阵前的情况,才知道他们走后,两军依然只是缠斗,并无任何进展,全劫c清如也是昨日刚到,师父得到混元金钟即将启动的消息,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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