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说道:“你杀死至莲,是受那长妗引诱,实属不该。不过,此事虽然不是我亲口授命,但我受其蛊惑,才给其可乘之机。国封如果为难于你,我自会维护。但要他对你另眼看待,却需你们有所呈现。”
“如何呈现?”
洕波扬起一抹明媚微笑,“此事我已有筹划,不日之间就见分晓,到时你们要奋力上前,不要畏首缩脚。”
吝施俯首施礼说道:“属下诚惶诚恐,但凡谷主指派,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青峰c冰如心闲神逸,也没有其他紧要之事,一路说说笑笑,耽搁了两日,回到上虚时,才知道紫远薇又是风云叱咤。不过此次并非受人冲扰,倒是主动雷霆出击。
洕波获知犰枭肩伤未愈,不能久战,此等大好机会,怎能错过。即命吝施带领新任护法索耶c彝罗直取露迦城。
犰枭自恃神勇,并无刻意防备。三千人浩浩荡荡闯至城外,竟无人觉察,守城大营瞬间被冲搅纷乱。吝施等人肆意冲杀,不亦乐乎。所幸那屠姬崖是久经战阵的老将,回过神来,大军即刻整顿,双方陷入僵持。城内听到消息,踏牯略一算计,明白敌人不过是搅扰之计,不如将计就计,即派古穆王出城,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吝施等人对付屠姬崖已经吃力,待古穆王出城,始一接手,瞬间溃不成军,仓皇回窜。屠姬崖c古穆王率军一路追来。
溃军到得紫远薇城下,城门洞开,溃军一哄而入。屠姬崖一马当先,只闯城门,眼看城门敞亮,却像撞在铜墙铁壁上,那战马脑袋即刻粉碎,屠姬崖也摔得头晕目眩。勉强爬起,见身边随带军士就如着了魔一般,个个惊恐不已,持刀互斫,回头一看,几丈之内,所带兵士个个如此。屠姬崖心知有古怪,抬眼望去,古穆王在几丈之外,也是一脸诧异。屠姬崖喝令难禁,随手从身边抓起一名军士,提着向外奔出。那军士兀自拿刀砍斫,屠姬崖反手夹在腋下,窜至古穆王马前。丢下军士,那军士犹自惊魂未定,抬眼看到屠姬崖c古穆王,顿时瘫软下来。屠姬崖拎起来质问,军士说道,到了城前,只觉看后左右都是敌军,不得不拼命砍杀,几步之外,也看到自家兄弟互斫,不知其故。屠姬崖喝令后面军士不得再进,另觅战马,独自向前,本想看看到底是何诡异,刚进丈余,四面军士涌来,戳马砍人,屠姬崖只得退回,眼睁睁看着前面几百军士自相残杀殆尽。
古穆王看情形不妙,叫屠姬崖发令回城。只听一声娇喝,城中冲出战马。马上红装锦绣,英姿卓越,正是盘洙匹马扑来。古穆王见盘洙手无兵刃,心说“怪异”,叫众人退后,独自迎上,尚未摆开架势,就见眼前星星点点,刀枪剑戟不计其数扑面而来。所幸古穆王本来以快为胜,随手波动,刀枪剑戟如繁星飞散。原来盘洙虽然赤手空拳,可是对阵之时,挥动双手,自是放出无数刀兵,且是施之无缓,不见枯竭。古穆王应对几遭,瞅个空档,大刀几个闪劈,盘洙也不纠缠,返身快马入城。古穆王紧紧跟随,本愿趁着盘洙架势冲进城去,晃眼已到城门,陡然想起屠姬崖方才马死人伤,匆忙间大刀冲前,城门空荡之处,却听得雷声震天,古穆王一个趔趄,倒栽马下,那马也轰然萎顿于地。古穆王手忙脚乱,爬将起来,拖了刀跑出几丈,与屠姬崖率人仓皇逃逸。
城头盘洙朗朗笑声,如春风掠过。
吝施三人来拜见洕波,惶然请罪,“我等辜负谷主重托,损兵折将,若非盘洙护法相救,更是辱没了紫远薇的威名。”
洕波笑道:“这正是我诱敌之计,让犰枭知道我蓝极云的厉害,不敢再对我紫远薇有所觊觎。让你们出战,不过是给国封展示,叫他知道你们忠心可用。”
几人拜服于地。
盘洙得胜归来,峙岛呵然一笑,遣兵回宫,自己却往大藏宫而来。原来洕波早有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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