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笑了笑,“乃是这樊城的大户张家的家主张望。”
李烨这下子更糊涂了,这倒是是什么情况,自己现在完全搞不明白,怎么到处都有人知道自己是谁,要去干什么,这还怎么做事情啊。就在李烨愣神的功夫,那老船夫对着李烨说道。
“先生莫要疑惑。我本是这汉水的船夫,前些年张家花钱买下了这码头,老头子我也就把自己的船和人一起卖给了张家,也算是给自己谋个营生。刚才有位道爷跟我说,让我来这边码头等候一位先生,有我家主人腰牌,要我送他去汉中。”老船夫停了一下,又说道,“贵客可能不知,从这里到汉中需逆流而上,一般人去不了,如果说要带你去的,多半是想谋财害命。老汉却有一些本领,可以带贵客过去,所以主人但凡有客人要去汉中,总是招呼小老儿。”
李烨听到这些,马上就明白了几分,看样子是赵丰年跟这老爷子说自己要去汉中,但是他如何知道自己有张望的腰牌的?不管这些了,反正赵丰年在李烨看来也是个化外之人,并无恶意,甚至可以说和李烨逐渐的成为了忘年交,所以不用对他产生怀疑。想到这些,李烨就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了那块腰牌递给老船夫。那老船夫接过腰牌仔细看了很久,对李烨说道。
“贵客莫怪。小老儿也曾接到过主人家的腰牌,但是却不曾见过这块,不知为何啊。”
李烨也不慌忙,对着老船夫道。
“只因今日早间在东山剿灭罗达,张兄和我一同前往,完毕之后,我有急事要前往汉中,张兄看我心急,也就没回到家中去调换令牌,只是给了我这块腰牌,说是见到腰牌自然会送我前去汉中。”
说其他的理由肯定不行,老船夫在张家那么多年,比自己这个刚到张家几天的外人更熟悉,而唯一他不十分清楚的就应该是东山剿匪,但是对于这件事情老船夫多多少少肯定是知道的,所以这件事情作为佐证,应该可以让老船夫相信自己就是他家主人的朋友,也是他家主人让自己送这人去汉中。
果然,那老船夫不再犹豫,把腰牌还给了李烨,然后就去准备船只。李烨照收让李陵和程家兄弟赶紧上船,带到众人都上了船,老船夫一声吆喝,就划动船桨,离开了河岸。当船走出有大约一里多远的时候,李烨隐隐约约看到在河岸上,一队人骑马在岸边停留,但是船已经行远,他们并没有追过来。李烨看到那些人开始准备返回的时候,一颗心才算是放了下来,在后面背对河岸撑船的老船夫没有看到那些人,不然不知道又要生出什么变故来。
看着两岸不断后退的树木,还有远处的山峦,李烨觉得此时的心情可以用心旷神怡来形容。自打自己从许都的皇宫逃出来到现在,除了在司马徽家里算是好好休息了几个月,几乎每天都在奔波中,他不知道自己的奔波是为了什么,也许是为了命运,但是李烨知道自己为的只是能安稳的归隐。现在曹操应该在攻击吕布了,过不了多久吕布这个骁将就将悬尸白门楼,而刘备这个大耳贼也将很快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最终在多年后与孙权联合给予曹操沉重一击,而正是这一击让三国的形式更加的明朗起来。
看着熟睡的李陵和穿透川味各坐一个的程家兄弟,李烨有些感慨,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这个主公,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好。现在他已经背负了司马徽以及那些人的期望,也背负了赵丰年c赵莹莹c李陵c程家兄弟的期望,还不知道后面自己还要背负多少人的希望,而这些希望给了自己一种力量,但是他并不知道这种力量是好还是坏,只能沿着这种希望的方向走下去,一直走下去。
正在李烨胡思乱想的时候,老船夫停下了手中的船篙,对李烨说。
“贵客,天色已经快暗下来了,前面咱们就需要停下来休息了。”
李烨只是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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