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总算明白了跟川弘千信是一个班的。
这一次的作业中,有一道题仅有他们两个做对了。
川弘千信真是憋屈的吐血,我特么也不知道还有这种操作,对于自己而言作业就是作业,反正全都不会。
“川弘君,不用的!!”
江夏兰不时回头忘了一下不远处跟着自己回家的身影,尤其手上还拿着一个长条状物体,她其实很想问的。
“别废话,快走!!”川弘千信不耐烦道。“我对你的美色没兴趣,是看在你的聪明脑子给我抄过作业的份上,其实后面的考试要是也能帮到我就好了。”
江夏兰很想拒绝,可就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川弘千信还真意外,东京也有这么破烂的地方。
随着江夏兰过来,最后到了一片老旧的建筑小区中。
灯光很昏暗,这种苟延残喘的设备仍在被压榨着最后的一丝丝价值一般。
江夏兰在门口停住了,娇小身影有些颤抖着。
川弘千信没耐心,随意上前一脚踢开门。
里面几个人,正热火朝天的打着麻将。
川弘千信就瞄了一眼,从面相上看应该是站着那位在观看的才是江夏兰父亲。
这家伙第一眼给自己的感觉是那么的苍老,头上添了一些白丝,面容枯黄憔悴,双目深陷。
不过这个家伙这时看别人打麻将的时候,还是一副眉飞色舞的样子。
“怎么回来这么晚,还不滚去做饭,想饿死老子啊!”那中年人就冲江夏兰喊道。
“是。”江夏兰应了一声,下意识就要进去了。
川弘千信随手伸出,一档。
手中拿着的东西横贯挡住在了身前,江夏兰下意识的抓了一下,猛地被吓了一跳。
那长布下面包着的东西,果然是一把武士刀。
那一份自己真切感受到的厚实感,在告诉自己这就是真的一般。
少年面容冷毅,他的话仿佛还萦绕在耳边。
“我给你报仇!不管他是谁。”
中年人看到自己的女儿没有动作仿佛就不满了,朝着吼道。“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滚进来!”
进来的倒是川弘千信,手里的刀慢慢把对方拨退回去,然后就一脚踏了进门,建议道。“吃屎去把!”
“八嘎!你是什么人?”中年人骂道。
“吵死了!”正在打麻将的一个戴着金链子留着两撇胡子的中年人怒了,一拍桌子,脸颊上的伤疤也随着抖动,狰狞可怕。“江夏,别忘了我们今天是过来讨债的。要么让你女儿去拍两部片子,要么你签了这份保险然后出门找个车撞了!”
中年人嘴角抽搐了一下,道:“这这会不会太过分了。”
小胡子又是一拍麻将桌,是要拍烂了一般。喝道。“那你倒是给钱啊!”
“好好好,别生气。”中年人连忙上前递烟道。“可是只是几百万会不会太少了,我可知道拍片子挺赚钱的,你看我女儿条件还这么好。”
川弘千信回头瞥了一眼门外一脸苍白的江夏兰,随手把门关上了,笑道。“蠢货!现在的黑色(和谐)会都这么收债了?你们又不是专业的公司,不管是绑人去拍片还是营造意外身亡赚取保险金难度系数都太大了,技术性太高并不好操作,卖肾不就好了吗?”
手中的武士刀一指中年人。“两个肾,没了又死不了,我有门路,能卖六百万!需要介绍么?”
“八嘎!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中年人怒道。
“现在是我说了算!”川弘千信大声一喝,手中武士刀出鞘,只看着一片光亮闪过。
被劈砍下来的麻将桌噼里啪啦碎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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