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纯一并不觉得意外,以麦野沈利那高傲记仇的性子,不表示以后要把他轰成渣他反而会不安,觉得她是不是正在暗地准备阴他一把好报仇雪恨了。
“既然绢旗这边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才来了不到十分钟的泷壶理后突然蹦出了这样一句。
“唉?不等她醒过来说几句话再走吗?”真田纯一挽留她再多坐上一会。
“不了,麦野她们还需要有人去照顾,过来看看绢旗我就得走了。”泷壶理后依旧缓慢的向外走着,“以后关于绢旗就拜托了,请好好地对待她,顺便包容她一下喜欢看级电影的小爱好,再见了。”
“嗯,再见吧。”
目送着泷壶理后走出那扇门,真田纯一的眼睛瞥向了床上的绢旗最爱。
“你还想接着睡下去?还是由我来唤醒昏迷不醒的睡美人?”
“哇啊啊啊!你个超变态!”明明在睡觉的绢旗最爱突然精神的坐起上半身来,幽怨的望向真田纯一。“要不是你把我从调出来,我怎么会对和泷壶说话感觉超难过!”
“安啦安啦,反正已经是我的人还在乎那么多干啥?”
“是下属!不是你的人!”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问题,意思不都一样嘛。”
“超不一样的吧!教你语法的老师难道是俄罗斯人吗!”
“这和老师是不是俄罗斯人有什么关系?从哪听来的梗啊?”
绢旗最爱已经懒得再和名为真田纯一的人渣继续斗嘴了,她已经深深的明白了,人不要脸起来究竟有多么难缠,尤其这混蛋还是你招惹不起的上级时。
楼下某病房。
一个在刺猬头上缠了好几圈绷带的少年静静的躺在病床上。
先是手指稍稍动了动。
然后是大腿。
再然后是眼睛。
不太适应光线的眼睛茫然的望着天花板,他喃喃自语道。
“这是在医院吗?”
缠满绷带一丝不露的右手举到眼前。
“我是谁?又为什么受了伤?”
丧失了关于过去的所有记忆的少年,向不可能回答他的神提出了问题。
他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打量着病房内几乎是千遍一律的摆设。
“我得知道自己是谁。”
抱有这种想法,过去曾被人称为上条当麻的少年撑住重伤的躯体,向病房外面的世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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