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玉站起身,“这姚枫旻我没见过,不好评判。算他是狼心狗肺也好,大智若愚也罢!反正都是心狠手辣之辈。我要去老师府上看看他们,师兄你去不去?”
的确,若姚枫旻一直隐忍着,谋划着什么,好让自己顺利承爵。
可是这么多年都这么隐忍,还对受苦的妹妹视而不见,这得是多心狠?多有毅力?这样的人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同时对妹妹也没什么情分在,自然姚梦娴的婚事也不能指望她哥。
“也好!咱们一起去吧!”原本尹坤想留顾诚义在府上用饭,可是想到顾诚玉能说会道,还是让他去劝劝老师和师母才是正当。
再说顾诚玉一向有主意,说不定还能想到什么好法子,宽慰老两口的心。
“顾大人!您可回来了。小人见过尹大人。”
顾诚玉他们刚进梁府,梁管事就迎了上来。
见着梁管事满面愁容的模样,顾诚玉也知道这是为了老师的身子操心呢!
“梁管事,这几日老师的身子可有好些?”顾诚玉也顾不上寒暄,举步往正院走去。
“唉!前儿郎中来看过,说是老爷心情郁结,身子不太爽利。这几日老爷也是茶饭不思,您和尹大人来了,可要多劝劝老爷,还是身子要紧啊!”
梁管事是府里的老人了,他知道老爷是为了表姑娘的事烦心,可老爷和老太太年岁大了,哪能这般操劳呢?
“嗯!”顾诚玉点了点头,将正要进正房的大丫头手上的托盘端了过来,托盘上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给我吧!”
“哎呀!老头子,是博维和瑾瑜来了。”宁氏听着声音回头一看,发现是顾诚玉和尹坤来了。
她连忙对着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的梁致瑞说道。
顾诚玉三步并做两步上前,“师母!老师的病情如何了?身子可有好些了?”
将药碗放至桌上,顾诚玉凑到了床前。
可能是这几日茶饭不思的原因,梁致瑞的气色看着并不好。再加上满脸的愁容,竟是比之前苍老了些许。
顾诚玉鼻子一酸,“老师!你这是怎么了?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您为何不想开些?”
梁致瑞一听是顾诚玉回来了,连忙睁开双眼,强打起精神要坐起来。
“瑾瑜!你回来了,回来就好。”梁致瑞见着顾诚玉,心情竟然奇迹地放松了下来。
顾诚玉止住梁致瑞的动作,“老师还是躺着吧!听说您最近很不听话,药不肯喝,也不肯好好用饭。将大师兄和师母他们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顾诚玉握住梁致瑞的双手,忍不住责怪道。
听出顾诚玉话中的担心,梁致瑞的脸上漾起一抹笑容。
“你别听他们乱说,就是天凉了,我有些畏冷,胃口不佳而已。”梁致瑞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
顾诚玉连忙拿过迎枕让他靠着,随后将桌上的药碗端了过来。
“既然身子不适,那就要听郎中的话。您快将药喝了,身子才恢复得快。”
顾诚玉将药碗递到了梁致瑞嘴边,梁致瑞抿了抿干涩的唇瓣。到底还是就着顾诚玉的手,将药一饮而尽。
宁氏和尹坤都松了口气,这两日他们劝了很多次,可梁致瑞根本就听不进去。
没想到顾诚玉一回来,老爷子反倒听话起来了。
“你还是得你小弟子来治你,这些日子可是将博维和平顺他们折腾得够呛。我看你是越老越糊涂了,真是矫情太过。”
宁氏这两日照顾梁致瑞也感觉累得慌,再加上心里有事儿,简直是身心俱疲了。
梁致瑞叹了口气,“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是我不对。还是那次在镇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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