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远洲笑眯眯的,并未说话。谁也看不出来,他此刻心里到底是什么情绪。
盛行风口吻有些冷了,“伯父,你当盛家是什么?信口开河,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吗?举行两次婚礼,这不是告诉别人有笑话看吗。”
钟旭平有些恼了,他反击道:“那次的婚礼,本来就是不成数的。你并不在场,只是开场的时候出现了一次,之后你就再也没有出现。你不出现,云若当然也不好在场干什么了。知道的人以为是你们在举行婚礼,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云若一个人的婚礼了。”
盛行风的眸低,泛出点点锐利的光芒,他腾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伯父,你不觉得你太信口开河了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盛家的事情岂是你能说的算,做的了主的。”
钟旭平一愣,继而他把头转向盛远洲,用一种征询中,却又带着一丝强迫的口吻,道:“老爷子,您觉得我这话里,也是有信口开河吗?”
一般而言,正常很少说话的那个人,便是主持大局的那一位。
就好比此时的盛远洲,他抬手,摆了下,然后道:“旭平啊,我这孙子,性格孤傲,脾气不内敛,稍有不顺心脾气就上来了。年轻人嘛,你别跟他计较。至于你说的事情,我觉得很有必要。
假若是盛家的小女,遭遇了这样的事情,我肯定也不让的。这不单单只是让小女儿受委屈,这是让整个家族都有点蒙羞的了。”
盛远洲的这番话,顿时又让情绪上来的钟旭平又给降了下去。他连连点头,表示非常赞同。
“所以,我说,重新举办婚礼一事,真的非常重要啊!”
盛远洲也点头,道:“不错,确实很重要,也很有必要。但是,旭平啊,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
钟旭平闻言,似是知道他的意有所指,便接过了话:“是不是因为住在水杉苑的那个女人?老爷子,我可是听说了,那女人可是个无权无势,连家族背景都没有的出身啊。再者,似乎她以前跟盛行御关系不清楚,这时候又和盛行风……我很怀疑她留下来的动机!”
如果说之前的动怒只是为了引钟旭平入沟的话,那么这一次,盛行风是真的怒了。他刚要出口呵斥,却在不经意间收到了盛远洲的眼神。
钟旭平并没有留意到这些,依旧自顾自的道:“要我说,这样的女人如何配得上做盛家的少奶奶?充其量,也只是个偏房罢了。我们家云若就不一样了,美丽,温暖,大方,关键她出生钟家。
钟家虽比不及盛家大富大贵,可在g市也是个有头脸的家族。比起那个女人,那可是甩她十万八千里的啊。
我也考虑到,行风跟那个女人,也是有些情分的。我怎会不顾及晚辈们的情绪呢?依我看,这样吧,先选个日子,让云若和盛行风把婚事办了,一定要办得风光体面。如此一来,也好堵住了那些说三道四的人的嘴巴。”
钟旭平话说道这里,特意的顿了下。他朝着盛远洲,偷偷的瞄了一眼。发现,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笑微微的样子,没有半点的怒容。
于是,他继续说下去:“我们钟家,毕竟也不是小门户。让人知道她在盛家是做小妾的,说出去,简直是奇耻大辱!所以,我希望,老爷子您能亲自选个日子,把小女在盛家的身份扶正。
至于那个女人,若是哭闹,大可给一笔钱财她便可。若还不满足,就让她走吧。”
盛行风冷着脸,静静的听着钟旭平大放厥词。尽管他表现的很无动于衷,可是他深邃的眸子里,还是折射出一抹浓浓的生杀狠戾。
钟旭平说完后,朝着盛远洲看了去。
顿时,室内陷入了沉默。
各人有各人的心思,在暗处慢慢的酝酿着。
钟旭凡这时候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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