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领着两位美女来到飞机前,对着阿娜雅做了个睡觉的动作:“阿娜雅!休息!”
阿娜雅学着静雅的样子,依偎住我的胳膊没有做声。我又小心翼翼地重复着刚才的话:“阿娜雅!休息!”
阿娜雅故意一脸茫然地望着我:“静雅!阿娜雅!毒蛇!休息!”
我指了指天空:“静雅!毒蛇!看… …星… …星… …。阿娜雅!休息!”
阿娜雅坚持道:“静雅!阿娜雅!毒蛇!休息!”
我只好望了望静雅:“老婆,我们还是上去休息吧?!”
“呃…嗯!你答应过人家的嘛。”静雅缠着我的胳膊撒起娇来。
静雅一撒娇,我还真拿她没辙:“可是,阿娜雅… …!?”
静雅想了想,哧哧笑了起来:“那我们就一块呗!”
我彻底无语了,也不知道这个丫头是怎么想的,这幽会的事情,平白地插进来一个人,还叫幽会吗?!我哄着静雅:“老婆!我看今天就算了吧,来日方长哈。”
“不嘛!人家想你陪着嘛!”
“座位上我不也在陪着你吗!?”
“不一样嘛!那么多人,又没有星星看。”静雅嘟着嘴。
我想了想:“好吧!老婆要怎么着就怎么着呗。”
“老公真好!”静雅娇溺地说道。
我也只能暗自叫苦了。
“老公!你觉得阿娜雅怎么样?”静雅突然问我这个,我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我想了想,实话实说道:“阿娜雅是这个世界的精灵,她跟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注定会返回到我们原先的那个世界去。徐志摩有一首诗《再别康桥》,我记得结尾是‘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你能明白吗!?”
“老公!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文艺青年呢,用这么浪漫的诗来回答我的疑问。”静雅娇溺地说道。
也许是听到我们一直在提及她,阿娜雅往我身上靠了靠,把头枕在我肩膀上。
我这人的臭毛病蛮多,其中的一条就是,见不得身边的女孩子受一点委屈。
想当初大四的寒假返校,在从新疆回上海的火车上,一个喝醉了酒的傻逼,纠缠我领座的一位女生;虽然我与这位女生素昧平生,在我弄清楚了这个傻逼与女孩子没有任何关系之后,我当时就不愿意了;站起来喝止这个傻逼的行为,他和他的同伴当时想跟我动手,就在我从座位上走到过道中,准备干一架的时候;临近座位上的几位素昧平生男人,也站了起来喝斥这两个傻逼,这两个人见我们人多势众,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我还煞有其事地谢过那几个哥们,然后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直到下了火车,我也还不知道那位女生叫什么,就更不用说留个联系方式了,当时我只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
想到阿娜雅的处境,可能营地里的人更多的是,对她抱着一种好奇的态度,全然不像我这样,把她当成了一位必须守护好的朋友,我也实在没有想好,该如何告诉她,除了和静雅以外,我们不应该有如此亲昵的举动。
有限的交流方式,让我无法用足够的语言来告诉阿娜雅,可是鲁莽的拒绝,又可能会伤到女孩子的自尊心;男人嘛,受点委屈扛一扛就过去了,大不了自我解嘲一番,也能化尴尬为幽默,女孩子哪能像我们这些老爷们那样,没脸没皮的,我也只好将就她了。
我这边还得顾忌着静雅的情绪:“呵呵… …你老公不是看了很多杂书嘛,什么都懂一点点,可就是什么都没能学精了。”
静雅看了看阿娜雅,对着她笑了笑:“老公!我发觉阿娜雅对你特别依恋,就像人家对你一样。”
“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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