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间,当我看到了骑马的玛雅武士肆虐河谷的场景,以及河谷上的石桥断裂的画面,还有那些狼烟四起的河谷,四散奔逃的人群,利刃之下凋零的生命,茫然无助的孩子,未亡人伏在亲人身上绝望痛哭,以及被野兽们拉扯着,绝望挣扎的妇女们时,我顿时想起了我在飞机上做过的那个梦。
接下来是被奴役的众生相,拿翁塔的所有人民被玛雅武士肆意屠杀,蹂躏,羞辱,践踏和掠夺着。
不屈的拿翁塔人在数代王者的领导下,不断地与侵略者们做着抗争;最终,拿翁塔还是屈服于强大对手,从新开始了殖民时代的屈辱。
接下来,是一位老者拿着手杖站在山巅,画面里的老者,与我们上午见到的那位大祭司的穿着非常相近,我脑海里灵光一闪:“莫非!他们都是拿翁塔人的祭司?!”
我正想着,突然,我感觉到阿娜雅的动作变得异常亲昵起来;我疑惑地望着阿娜雅,阿娜雅一脸情切地领着我来到下一幅场景。
画面里是一架感觉很像飞机的东西在天空中,紧接着飞机降落在地上;再下一幅是从飞机上下来一个人,他站在干涸湖的中央,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紧接下来的一幅画是一双巨大的眼睛,这双眼睛有着淡淡的黄绿色瞳孔,看到这双眼睛我仿佛见到了自己的双眼。
看到这里,我一下子明白了画上所表诉的含义,画面里的人就是我,我们穿越了时空之门,来到了这个世界干涸湖的情景。
随后的画面是,这个‘我’拿着一个造型奇特的杯子,在饮用着什么液体饮料,在‘我’身后站着拿翁塔的大祭祀和一位美女。
接下来的画面让我有些脸红,飞机上下来的这个人,正与一位美女缠绵交媾着。
这副画的附画上,一整幅都是美女的头像;画里的美女,也有着一双淡淡的黄绿色的眼眸。
接下来的一幅画,是‘我’穿上了拿翁塔人的衣服,站在一列长长的队伍前面,拿着感觉是枪的东西,面对着一群长发绘面的武士。
最后的一幅画,阳光泼洒在整个山谷中,静谧安详,石桥重新矗立在河谷中,街道又恢复了往昔的繁华,一幅祥和安宁的浮世绘显得浓墨重彩。
我呆呆地立在画壁前面,回忆着整个故事。
“我勒个去的!新疆人就是嘴毒,还真让我说中了。”
阿娜雅殷切地望着我,把右肩上的纱笼揭开;我看见,在她右肩上有一块像是绘上去的粉色胎记。
见我一脸茫然的样子,阿娜雅牵着我的手,来到男女交媾的那副画前,指着上面的美女说道:“阿娜雅!”
我顺着阿娜雅手指的方向,这才看清楚画中的美女,在右肩头也有一处相似的胎记。
阿娜雅见我明白了她的意思,紧紧地抱住我:“阿娜雅!毒蛇!妻子!”
我努力地让自己沉静下来,回忆着整个故事的画面。
“这就是拿翁塔一直守候的预言吧!前面的部分,飞机还有干涸湖,倒是符合了场景。可是,最后的几幅画里,分明还有像枪一样的东西。现在,我们手上除了矛枪和匕首别无其他呀!?”
“在营地里,唯一的一把警用九二式手枪,也只有三发子弹了。”
“可画面里明明画着的是一把长步枪!?”
“从那些接应阿娜雅的武士所携带的武器来看,以及我们这几天走马观花所见到的情形,拿翁塔应该还处在冷兵器时代,不可能有枪的。画面里这种枪的造型,倒是与我们前几天见到的玛雅武士手中的武器有点像。”
我看着阿娜雅,对她做了个等等的手势,说道:“阿娜雅,等等。”
阿娜雅抬头望着我,我指了指壁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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