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和寂落的神情站在我们身侧,纳苏哇引领着八位武士,神情肃穆地对着烈火中的耗子施以武士的最高礼仪。
直到火焰完全熄灭,哥几个从火堆里找出耗子的碎骨盛放起来。
蝎子见我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的故事吗?!”
我望着蝎子点了点头。
蝎子若有所思地望着我,想了想:“也好!说出来也权当是一个了结吧。毒蛇!你跟我在部队的时候太像了,在凡事还没有明朗之前,你会格外审慎,甚至有的时候,我都会猜不透你的想法;但事情一旦明朗了,你又显得格外张扬,有时候甚至会不择手段;当你选择了坚持之后,你不会在乎别人的规则,你只在乎你所关心的结果。”
我听着蝎子的话,没有吭声。
“其实你可能误解郝军了,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能顾全大局。他在这些天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所有人的安危。王佳毅有时候的确有些迂腐了,但为了营地能保持相对稳定,郝军也不得不做出一些妥协。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的稳定,其实都只是一种假象而已,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喧嚣和骚动。如果,作为这个团队的领导小组,都公开爆发了矛盾的话,会对整个营地刚刚稳定下来的情绪,产生极其动荡的影响。对于这次营地被整体劫持的事件,还有谢警官和耗子的死,郝军也是觉得很内疚,他没能坚持把那个重返营地的放逐者囚禁起来,以至于当这个放逐者再次失踪了之后,他才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之后,郝军一直在试图跟他们谈判,也是希望能为大家赢得更多的时间。”
“还有一个放逐者呢?”我想起了什么。
“据他们说,那个糖尿病人,被他们扔到河里引诱猎食动物了。”
“那么,潜水艇的位置我没猜错?!”
“他们的确是在河对岸的那片草原上,发现的潜水艇。当他们在潜水艇里找到了武器后,然后就决定回来报复大家。”
“我应该早点过去就好了。”
“其实,我当初也从他们几个人的神情中,也发现了怨毒。只是没想到,他们能在这里找到枪支。这艘潜水艇,让本来可控的局面,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也让我们的弱点,完全暴露在了超越了这个世界的文明之下,并且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毒蛇,我知道你这个人内心其实很善良,也愿意为大家无条件地付出。在这件事情上,一开始你的担忧和判断都是正确的。至于王佳毅警官,也许是职业惯性使然吧,他也在固守他的所坚持的东西,只是他没能考虑到,在这个世界里,已经完全脱离了维系他所认为的那种公正和公平的起码条件。”
“说一说你吧。”我对蝎子说道。
“呃… …”蝎子长考了一会。
“我们的那支部队,除了秘密就是秘密;在我们正式成为那支部队的成员之前,就已经签了保密协议;包括我们进入这支部队的整个选拔过程,也在保密协议的内容之中。”
“部队的番号,也是在保密范围之内的,我们很少被允许离开驻地,可以说是长期被禁锢在军营里。其实,对于我们这支部队,休假也是不确定的,我们几乎随时待命。命令一旦下来,我们就要马上升空。”
“正如你上次跟我聊过的c型包围圈,如果你了解世界地理和地缘政治的话,你会发现,我们国家的整个前出大洋的出海口,都被牢牢地锁在了第一岛链,以及它后面的第二岛链;特别是我们的能源通道,被马六甲海峡牢牢锁死。”
“为了地缘战略的考虑,从共和国建立的那一刻起,我们国家的领导人,就一直在为如何突破这种封锁做着不懈的努力。雅尔塔会议,实际上是西方世界和苏联对整个世界地缘关系,以及各自在二战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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