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向来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更何况基地二号领导的儿子就入列在荣誉室里,他的坟冢里也只埋着一套平日的作训服。面对挑衅,我们只能选择亮剑。”
“临行时,部队首长郑重其事地说了一句话‘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来明确我们的决心!”
“在我们编织出来得精密的火力网下,负责营救的一队顺利救出了目标人物,我们迅速撤离战场。在赶往接应点的半路上,我们听到了丛林里传来的,令我们熟悉的自动步枪的点射声,作为负责支援和掩护的二队即刻接火。”
“几次摆脱又几次被他们纠缠住,我们死死压制住对手,掩护着一队顺利向第一接应点靠近。在一队领着目标人物顺利登机后,我们错过了时间窗口,两架171带着伤员,还有毒龙和一队在最后时刻准点返回。”
“赶往第二处接应点的路上,蛤蟆腿部中弹了,弹片撕裂了他的腿部动脉,简单地处理之后,他选择了留下来,蛤蟆用生命为我们赢得了更多的时间。”
“我们接近第二接应点,提前在第二接应点设伏的毒龙,用手中的,定点清理着尾随而来的追击者。被毒龙压制住的对手很快反应过来,那个令我刻骨铭心的对手,领着一支战斗分队迅速向毒龙包抄过去。我第一时间向毒龙增援,我太熟悉毒龙的风格了,他跟我同年加入这支部队,是一个非常有想法敢作为的伙伴,同时也是我们分队最为信赖的狙击手,他曾多次让我们化险为夷,我快速迂回向毒龙设定好的下一个狙击点。”
“我的那个对手也同样的了解他,在毒龙用和诡异刁钻的闪动伏击清除了包抄过来的几名对手,而一直静伏在他退路上的那名老对手击中了他。毒龙在倒地的那一刻,用手枪回击为我指引了方向,就在我的老对手准备隐匿而去的当口,我一个短促的点射击倒了他。”
“也许是一直以来的对抗,让我对他产生了好奇吧;我一面闪避着来到他倒地的地方,看见他扭曲着身体趴伏在地上;我把他翻转过来,整张脸已经无法辨识了。我在他口袋里翻了翻,仅找到一张照片,他跟我们一样,把所有能表明身份的一切都抹掉了。那张照片是他与妻子和两个孩子的合影,他温文尔雅地笑着,他妻子幸福地依偎着他,两个孩子满眼灿烂地望着镜头,其中的那个小的,毫不避讳地露着还没能长门牙的两颗牙洞。我把照片放回他身上,找到毒龙,扛着毒龙的尸体与队友们汇合。”
“这次任务之后,我再也无法集中精力了。两个我非常熟悉的人都走了,一个是我朝夕相处的战友,另一个是我刻骨铭心的对手。我所有的激情,似乎一下子都因为他们的离去被抽空了一样,与我们纠葛了整整七、八年的对手,他开枪时的习惯性节奏,我甚至在枪声密布的战场上,都能第一时刻察觉到他的存在,在梦里我都会无时无刻地揣摩着他的行为和习惯。这一次,他终于倒在了我和毒龙的手里。”
“我们这些身负秘密的人,不会轻易地被允许脱离那个系统,也因为我们在部队时,会经常帮助我们的盟友们跨境清理掉一些毒枭,对于这些东西我也是驾轻就熟;所以,毒蛇,还真让你猜对了。”
“我勒个去的!新疆人就是嘴毒!又让我说对啦!”
“看来我又有的学了。领导!你说是不是!”我趁机卖着乖。
“毒蛇!我有的时候,还真有点看不透你。”
“领导夸奖了!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我答应过要把耗子带回去的。所以,我会朝着这个方向义无反顾地走下去!我不会允许自己在这里烂掉,我也要让静雅回归那个本就属于她的精彩世界!”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领导!现在,我终于可以不用像猫爪子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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