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不是非常好,在秦大夫的建议下,我们只能在营地多呆几天。
蝎子又恢复了我们的训练,纳苏哇带领着随行的武士也参与到我们的训练中来,最极致的搏击的技巧似乎都是想通的,甚至不需要太多的沟通,纳苏哇和其他的武士们也能劲量地跟上蝎子的节奏。
谢大夫也特意组织着大家来观看。
一些男人们在经历过这次劫持事件后,也会感觉到需要一定的自卫能力,他们也主动参与进来。藏獒不顾右肩的挫伤,依旧跟着我们一起训练,还没有完全好利索的肩部挫伤,也让他在训练中显得有些勉强,但他依旧咬牙坚持着。
现在我们的训练又被赋予了更多的内容,也因为营救行动,营地里的人对我们产生了更多的依赖,我们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依旧亢奋着完成蝎子规定的所有训练科目。
在训练中的叫喊声也尽量收敛一些,不再是那种带着歇斯底里般的挣扎,更多的是发自胸腔里令人感到振奋的吼叫。
蝎子在这几天的训练中,也一改往日那种不依不饶,咄咄逼人的气势,显得温和了许多,鼓励的言语也多了起来。
那些新近加入的人,要想赶上我们现有的节奏显得太为难他们了,蝎子把更多的精力放到他们身上,指导着他们进行最初级的训练。
每每大家的训练结束之后,应纳苏哇的请求,我也会特别邀请蝎子来指导和示范近身搏杀的技巧;许是骨子里本就始终存在的不安全感,亦或是那晚在物料房撂翻郝军的交手让我备受鼓舞,我有些沉溺于这种让我持续变强的成长中。
都说技不压身,现在的我,更是在意纳苏哇的长刀格斗技巧。
更多的时候,反倒是我反客为主,不断地向纳苏哇讨教长刀的格斗技术;现在有了趁手的长刀,蝎子和霸天虎也一起参与了进来;我们在蝎子和纳苏哇的主导下,开始探讨长刀结合短刃的搏杀技巧;随着探讨和实践得不断深入,大家都沉浸在这种深入的交流中不能自己;每日都是月落星稀,大家这才尽兴而归。
技术组在纳苏哇的协助下准备着建造一艘小木船,我也抽空过去给他们客串一下翻译。
雨季也似乎进入了尾声,白天很少再有间歇性的暴雨了,即使下雨也只是淅淅沥沥得和缓了许多,夜晚的雨依旧很凌厉,这些不利因素对我们的工作影响,也不再像雨季刚开始那样严重,我们的工作进度加快了许多。
营地里的人也习惯了纳苏哇他们的存在,大家虽然也心存好奇,但由于语言不通,也只好把好奇心揣着。我们巡猎一队每日要兼顾的事情实在太多,忙前忙后的,那些心怀好奇地人也不好意思多打搅我。
这几天我也抽空找到老爷子,老爷子的兴致显得特别高。作为应用物理学家,他自然对那位被二十世纪的科学界怀疑是来自未来世界的,甚至是被怀疑来自外太空的天才物理学家尼古拉·特斯拉推崇备至。
他跟我聊到了尼古拉·特斯拉最经典的那些发明,以及尼古拉·特斯拉的一些骇世的实验,他甚至怀疑在二十世纪初,俄罗斯西伯利亚的通古斯大爆炸就是此君的杰作。
我也看过一些对通古斯大爆炸猜测的文章,现在身边既然有了一位老学究,那我也乐得多听听他老人家絮叨絮叨。老爷子也是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跟我絮叨着那些可能性。
我也乐得洗耳恭听,以满足一位需要有聆听者的老人家最基本愿望。
老爷子不愧是做研究的人,条理性非常强,跟我的聊天更像是站在讲台上讲课一样,唯恐落下了什么,也唯恐我会听不懂,所以一条一条地讲的非常细致。我也耐着性子一条一条地听着,感觉像是又回到了大学的课堂上,只是缺少了一块黑板而已。
老爷子娓娓道来:“说到通古斯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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