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显然上了一个档次。
第一场,我遇上了一位手持巨剑的对手。
这位身形异常健硕的角斗士,他挥剑劈斩的力量非常大。他灵活地挥洒着手中的巨剑,在周身荡出一片空间;几次硬接住他砸出的巨剑,都震得我差点失去了身形。
我稳住心神凝守一处,寻机窥探着他的破绽。
见到我收敛住身形,他再一次挥剑欺身上前;阔刃剑夹带着呜咽声横斩过来,我竖刀用刀镡硬接住他势大力沉的攻击;在打刀刀镡触到剑刃的一刹那,我企图用刀锷压住巨剑;他拧腕竖起剑身向前直刺出,我侧身避过攻击,刀锷压实剑刃,向外裹挟卸去压力的同时,滑步闪到他身侧,右手肘重重击打在他的胸侧横膈膜处;在他遭受击打失去身形的那一刻,我牵住他的右手顺势向前一带,伸脚绊住他失去了重心的左腿,把他凌空向前摔出。
我顺势紧跟一步,左手肘裹挟着力量凌空砸在他的后脑勺;丫还挺耐击打的,没等我再次砸下第二肘,他挣脱了我牵引他的右手,向一侧翻滚而去;就在他收剑准备站立起的那一刻,我反手握住协差紧跟着突到他身后斜侧,协差顺着他的肩胛窝深深扎进去的同时,我旋腕搅动着协差,顺着他肩胛的骨缝间把协差送得更深。
他痉挛着向上猛地一窜站了起来,我手中的协差随着我后避的身形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
鲜血!!!
呈雾状的鲜血喷溅出来。
他身形飘摇地晃悠了几下,随即跪立在地上,想要努力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形;几次努力之后,他终于泄去了最后一口气,趴伏在了地上。
这一次赢得实在不轻松。
我收回利刃,微喘着站立片刻;随即长吁一口气,让自己平复下来。
回归房间的路上,那些站在公共区域的角斗士们沉默地盯住我。
我想,大概是我的战绩,让他们不得不重新审视这样的一个可能会遭遇的对手吧。也许是我手中的打刀和协差太过于另类了吧,这也足够引起他们的关注。
就在我即将来到我小憩的房间时,一位满脸刺着彩色刺青的大块头拦住了我。禁卫们似乎对他蛮敬畏的,他径直来到我身前的时候,禁卫们竟然没有阻拦他。
他低头俯视着我,恶狠狠地咆哮道:“瓦加温奴是吧!?一个听说是把自己给遗失了的人。我听说了你的三场角斗,你那两把怪异的刀,听说是来自阿卡班侬大师的杰作。阿卡班侬简直是疯了,他竟然会送给你这样的小角色两把不入流的武器。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会在角斗场上把你穿在我的叉子上,我要让阿卡班侬知道我暴牙兽才是正真的勇士和最伟大的角斗士。我要碾碎了你,并拿着你的那两件破玩具去找阿卡班侬,让他用这两把玩具为我打造一把真正的兵器。”
我冷冷地盯住他:“你找不找阿卡班侬大师那是你的自由,如果你真去不了了,我会帮你完成你的夙愿;提着你的脑袋去向大师谢罪,希望你的叉子不要像你的脑袋一样愚钝。”
暴牙兽被激怒了,他恶狠狠地低头抵住我的额头,盯着我的双眼,大声说道:“你这个爱说大话的垃圾,希望你的那两件破玩具,如同你的嘴一样凌利。”
“我会等着你的。”我平静地望着他。
暴牙兽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推开禁卫们自顾自地走了。
回到房间,我回想着刚刚结束的那场角斗;抽出打刀开始练了起来,我需要自己更加决绝和专注。
直到属于我的那名婢女,再一次小心翼翼地为我端来吃的。
吃完饭,我盘坐在地上继续凝守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禁卫们不轻不重地敲响了房门。
我收刀出了房间。
再一次回到角斗场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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