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雪连忙打着圆场,防止一家人吵起来。
然后她决定挨个询问,第一个当然是一家之主,孩子的父亲,两人来到蒋卉的房间,林冬雪的第一印象,是蒋卉是个极为叛逆的女孩。
屋子里贴了不少摇滚明星的海报,架子上的书也都是悬疑恐怖类的,上面一列全是小说,下面是杂志,《胆小鬼》、《男生女生》、《怖客》这些。
桌上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骷髅形状的笔筒。
林冬雪问:“蒋卉平时是个怎样的孩子?”
“唉,警察同志……我可以抽烟吗?”
“请便!”
父亲点上一根烟,叹息一声,“都怪我,结婚那几年一直忙生意,很少在家陪她们母女俩,我呢是农村出生,小时候家里苦,来到龙安之后我自己做生意,从摆地摊到经营店面,现在有了自己的公司,打拼这些年没少吃苦。男人嘛,家庭事业不可能都顾全,我在外面应酬很多,经常不能回家……”
林冬雪打断他:“不好意思,我想听的是,蒋卉的事情。”
“哦哦,对不住!蒋卉这孩子挺聪明的,上小学的时候书法比赛拿过一等奖,然后也比较省心。我吧可能算不上什么负责的爹,可能是因为我在外面应酬太多,和她生母关系一直不大好,但我生活费从来没少寄过,我挣一万,给家里打六千,蒋卉从小物质上是没亏欠过什么的。她出生第三年,我认识了画眉,也就是现任妻子,当时我原配闹得不可开交,一次还在路上拦车,揪着画眉的头发打她,搞得……特别难看。
“我承认明明的妈是小三上位,可她对我事业上比较支持,我不是世俗认为那种一有钱抛弃原配的渣男,因为当时我根本没什么钱。后来生米煮成熟饭,画眉怀了明明,我正式和前妻离婚,卉卉判给了我。虽然我不常回家,但卉卉从小到大,我在经济上从来没亏欠过她,她要什么我都给买,我心里从来不偏袒谁,两个孩子我是一碗水端平……”
林冬雪暗暗叹息,这不还是在说自己吗?
林冬雪问:“问一句,蒋明的生日是哪一天?”
“6月16号!”
“蒋卉呢?”
“呃……”父亲搔着头,“七、八月份吧!”
“你说一碗水端平,我看不见得吧,我手上这个笔记是蒋卉自己写的,她说你是个‘神仙’,很少露面,永远笑嘻嘻的,却猜不透你的想法。”
父亲听得耳根发烫,用搔头的动作掩饰,他说:“我确实事业太忙,没有办法顾到家,要不怎么会让我爸妈照顾这两个孩子呢?林警官,你结婚了吗?”
“我可以不说吗?”
“别误会,我是说,等你结婚就明白了,男人都是以事业为重,毕竟肩上的担子重哇!成天在家陪着老婆孩子的男人,铁定是个没出息、吃软饭的货。”
林冬雪嗤之以鼻,换了个问题:“两个孩子失踪之前你注意到什么异常没有?”
父亲摇头:“不知道,我也是得知这消息之后,匆匆从外地回来的,为此耽误了几十万的生意,唉,为什么小孩子长大了都不省心?”
“是啊,挣钱比较重要。”林冬雪讥讽道。
父亲一拍大腿,“对对,还是你比较明事理,没有钱什么都白谈,我为了这个家作了多大牺牲,就是没人明白……你是个懂我的人,可不可以留个联系方式?”
“不必了。”
“别误会。”父亲讪笑着,“我意思是,下次你就不用特意跑一趟来了解情况了。”
“我想和明明的妈妈谈谈。”
“可以可以,我叫她进来!”
后妈一进来,就指着墙上的海报说:“警察同志,你看看,这孩子整天脑袋里在想什么?你闻到屋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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