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感到整个世界天晕地旋!如果之前王思举的声音像是石头的话,王承江的声音就像超声波,无孔不入,让人无法防范和阻挡。
看着周书豪几欲站不住脚,黎老三皱了皱眉头,其他两位师承者也面有不悦,这王承江虽是有几分能力,但心眼确实狭小,以一个初阶者的能力为难一个小辈,也不怕人笑话!
周书豪实在是承受不住,所幸随手摸到了一张椅子,靠着椅子的支撑才稳住身子,这王承江的声音也是从他嘴边环绕的气息而来,却不似楼青青一般是浅绿色,而是灿烂的浅黄色,星星点点的浅黄色气息顺着他的声音,穿透了周书豪的身体,浸入了他的全身经脉。
周书豪忍住眩晕和抽搐,倔强的想要开口说话,但是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样,看来不把这些星星点点的气息排除体外,他就没办法开口,他抬起头死死的盯着王承江,哼!他才不会输给一个跳梁的小丑!努力凝聚着身体的流窍之气,像清理细菌一样,一点一点的把这些黄色的气息逼出经脉,然后是顺着经脉清理到五脏六腑,最后到大脑!汗水一滴滴的从他的额头滑下,掉落在椅子和地板上,不多时就积成了一滩小水洼,看得小耗子心惊胆颤的。
王承江见他差点瘫在地上,嘴角向上勾了勾,挂着得意的笑,“看来这周学子也没有什么真本事嘛,不过尔尔,那”话音还未落,就见周书豪盯着他一字一顿的回应道:“浮云涨,长长涨,长涨长消!”王承江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眼中透着隐隐的杀气,“哼!倒也是对得妥帖,不过可惜,时辰过了。”
周书豪缓缓的直起身子,神情自若,“也没什么可惜的,左右也不过是个测试罢了。”
黎老三听了哈哈大笑了几声,“来!前几日看你小子身子骨倒是结实,也不用测了,来我们乙丑怎样?”
周书豪拱手行了个弟子礼,“那学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时候,一直在一旁从未吭声的老者说话了,“小子,可有兴趣试试老朽的测试?”
老者白发苍苍,却是精神矍铄,眉目间皆是雍容豁达之气,周书豪走到他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礼,“请师承者指教!”
“且听题,今有垣厚五尺,两鼠对穿。大鼠日一尺,小鼠亦一尺。大鼠日自倍,小鼠日自半。问:何日相逢?各穿几何?”
周书豪思量了一番,这倒是可以用方程来计算,却也是简单,便答曰:“第三日相逢,大鼠穿了三又十七分之八,小鼠穿了一又十七分之九。”老者讶异的看了他一眼,满意的点点头,“倒是妥帖,小子敏慧有佳,不知可否有意愿多选一个班次?”
周书豪对这数理推算和阵法十分感兴趣,便向老者行礼拜师了。见周书豪拜入了两门班次,王承江脸有些挂不住,却也不好发声,长袖一甩,怨了一句:“耽搁我时辰!”便疾步而去。
话说那天陈三担忧周书豪,跑到他们书院门口晃荡了好久,天都快亮了还未离去,虽说心绪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但是他还是舍不得离开,失神落魄的围着墙垣走,不知道转悠了多少圈。
“别转了!书院的墙都被快被你踏平了,嗝!扰乱老朽的美梦,哼!”一角落里突兀的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吓得陈三打了个冷噤,回头左顾右盼了好久,还不知道是谁。
“唉,看着这么大个,怎么不长脑子!嗝!”老头嘀嘀咕咕的,“别找了!在树上!”
陈三抬头一看,一个衣着破烂的老头正歪歪斜斜的坐在书院旁边的歪脖子树上,不停的打着酒嗝,看来是喝多了。
“我我没看到有人。”打扰到别人,陈三很是歉意。
“哼!老朽也不跟你小辈计较,这样吧,天都快亮了,就请我去,嗝~去吃个早点好了!算是给我赔罪!”老头很是不客气。
陈三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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