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好点的机会,你居然敢假借我的印章调遣他们的人,还命人在城内杀人,简直就是愚不可及!”
王思举见事情败露,也不敢辩白了,阴沉着脸低头挨骂。
“现在好了?人也没杀到,我们的人也暴露了,寒林现在盯得死紧,你让我怎么向上面交代!”王承江被气的七窍生烟,本来上面就安排了计划,现在为了这么点小事全部给耽误了!怎么王家就出了如此不堪大用的蠢货!
“怕他们作甚?有姑姑在,他们还不得扒着我们?”王思举明显不屑。
要不是看在主家的面上,王承江恨不得打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孽畜,看他灵顽不灵,王承江也知道此子以后不能再任用了,王家得另外寻个接班的才行。
“行了,你下去吧。”王承江木着脸,不再说什么,现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怎么向对方交代。
王思举嘎嘎嘴,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了主堂。
第十天了,陈三还没有清醒的痕迹,期间俞承长一行人来探望,也未能发现他体内的异样,看着周书豪木然的坐在一旁,俞承长长叹了口气。
“这情况闻所未闻啊!”黎老三皱着眉头,“可否请示万俟承老?他见多识广,说不定知道是什么情况!”
俞承长摇了摇头,“他早已不过问世事,我递的拜帖他并未接收。”
黎老三默然。
“他在哪儿?”一直闷不吭声的周书豪突然发话了
万俟老头儿抱着酒坛,悠然自得的在桃花树下哼着小曲儿,随风飘舞的花瓣不时飘落在他身上,和他脸上团团的酒晕倒是相配。
小童在一旁犹豫半天,最后还是上前提醒了一下。
“承老,已经三天了。”
“嗝~什么?”万俟老头儿已经完全晕了头,这翠涛酒好生了得,喝了就完全停不下来。
“唉,承老,你又喝醉了。”小童无奈了。
“嗝!你小子懂什么,嗝~蠕渌胜兰生,翠涛过玉薤!翠涛好酒!”万俟老头又灌了一大口,直呼过瘾。
“千日醉不醒,十年味不败。好!嗝~不醒!”
小童无奈的看着他呢喃自语,承老就很少有醒着的时候。
“承老,别喝了!周学子都在门外跪了三日了,再跪下去会没命的!”小童还是心有不忍。
“哼!才三日,跪得。”万俟老头儿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
周书豪直挺挺的跪在大门外,人已经有些晕了,本来他就刚刚痊愈,又一直守在陈三床边,未好好调养,再跪上这么几日,他现在全凭意志力在撑着。
“哼!软趴趴的,虾米一样!”万俟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在了墙垣上,红晕仍然未褪去,醉眼朦胧。
“要救他也不是不可以。”老头灌了一口酒,酒水凌冽,直辣喉咙,却很是爽快。
周书豪身子晃了晃,但是眼神却很明亮,看着他似射寒星。
“救了他,以后可就不能用气了,你可得想清楚了!”老头摇头晃脑,看着他似笑非笑。
周书豪硬撑着站了起来,有些不稳,差点跌倒,转身踉踉跄跄的准备走人,半天,回过头来不耐的催促道。
“走啊!磨蹭什么!”
老头儿脸都扭曲了,这后生!真想一酒葫芦砸死他!
到了医馆,老头儿还是不爽,给了周书豪好几个白眼。
“想后悔得趁早,不然待会儿可没机会了!”
周书豪没有理会他,直直走到陈三的床前,这些日子以来,心里的压力已经几乎把他拖垮,现在终于有一丝希望,他哪会放弃!
见他无动于衷,老头儿更加暴躁了。
“没有气息你以后可就跟普通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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