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兮心下明了,月贻应该没告诉她自被抓的事,这样也好,省得她又担心。
想着,她扬了扬唇,“我倒是想上来,这不是今日事情太多了吗?”
周姀呆呆的点了点头。
“是喔,姐姐你还受了伤呢,快回房间歇一歇吧。”
琉兮的脸色有些沉重,大概是见周姀都不喊痛,心里忽地有些酸楚。
“小姀,以后再有这种事,你不要再挡上来了,我自己能躲开的,知道吗?”
周姀笑眯眯的挠了挠脑袋,“我担心嘛……”
“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你要相信我,我能躲开的,以后千万千万别再为我挡刀了,知道吗?”
周姀默了默,“可是万一你没躲开……”
“不会有万一的。”
琉兮一脸严肃。
就算有万一,她也不能让周姀来挨这一刀啊。
大概是见她有些生气了,周姀沉思了一会儿后,终是轻轻点了点头。
同周姀聊的差不多了,又让南司琰出去,然后将周姀的伤口仔细处理了一番后,琉兮才离开了那间屋子,缓缓下楼帮月贻收拾起了楼下的残局。
倒下的桌椅被一一扶起,月贻一脸沉重,琉兮也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南司琰忽然伸手扶起了桌子。
这让琉兮有些惊讶,月贻更是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小乔回来的时候,便正巧瞧见南司琰在扶桌子,当下便吃了一惊,又看了眼已经回来的琉兮后,才缓缓地走到了南司琰的身旁。
“主子。”
南司琰轻轻点头,接着便缓缓伸出了手。
小乔先是一怔,待想明白时,又将怀里的白扇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他的手上。
之后他便走上了楼,小乔缓缓跟上。
那一日,整个南城安安静静。
林晓景与月贻的婚事就在后日了,可如今却不知道举不举行。
直到第二日,锦绣楼也没来一个客人,月贻似乎十分难受,因为林晓景始终没有上门找她。
城主府内安安静静,连着一日都没人敢出来。
倒是晋王在南城的消息,短短一日便传遍了全城,城里的人们均是小心翼翼地,偶尔路过锦绣楼,也均颤颤巍巍的。
经过一日,默远的身子却并没有好,天空阴沉沉的,屋内也十分昏暗,床边的林韵泪眼婆娑。
“呜呜,都怪我弄伤了手,若非伤到了手,我便能给你针灸了。”
床上,默远脸色苍白。
“不怪你,都是那个小兮的错,若非是她先伤了你,你也不会如此痛苦。”
林韵泪流满面,“可是你怎么办?有没有大夫过来给你看看?有没有人去给你抓药?”
床上的默远蹙了蹙眉头,“小韵,你医术甚好,伤的是手,又未伤到眼睛,应该看的出我情况如何吧?”
林韵一怔,当下道:“那是自然,正是因为我看出你不得不吃药,所以才想为你找大夫,他们来了,我再让他们给你配药……
”
她的话里有些心虚,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独留床上的默远一脸凝重。
他这是怎么了?
竟还将那小兮的话给放到心上了……
林韵这般善良,怎的可能会骗他呀?
想着,他又缓缓闭上了眸。
“那个叫林韵的,并不像你说的那般厉害。”
忽然,另一个人影缓缓走了进来。
默远呼了口气,“她受了伤,所以才无法施针,等伤好了便会为我施针了。”
阿白只是静静地坐到了窗边。
“她连你身上的毒都能解,为何区区内伤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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