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他顿时气愤地大声斥责。
他又努力地平复了下心情,而后仍带着不满的口吻问说道,“师者即为父兄,你怎能如此薄情?”
“何况凌兄身上还关系本门的,的……”
说到这,青年人却暗道一声不好,急忙止住话语,便有些露怯了。
但这时他右侧的人反倒不肯罢休了,他微眯着双眼,立即反问道:
“关系什么?看来你的目的也不是那么单纯嘛。”
青年人已反应过来,有些警觉瞧了眼身侧的人。
他转过身,正脸回答:
“晚辈确实身怀师命下山,但您也知道,吾派行事一向端正,是绝不会伤害无辜的!”
接着他双手抱拳、稍垂下头部,说着“但个中详情,却是不便告知,还望韩前辈见谅。”
这位前辈的反应再次出乎了青年人的意料,只见对方挥了挥手,笑眯眯道:
“嘛嘛,小事而已,小高你也不必介怀。倒是我这苦命的徒儿,如今却不知身在何处,唉!”
说完,这位韩姓前辈还长叹了口气,神情也瞬间转变成了愁苦悲悯之色。
高狩顿时无言,他瞠目结舌地望向旁边的那人,心知自己虽与对方有过数面之缘,但仍是摸不清这位前辈底细。
青年人沉默了片刻,很快又问:
“前辈可有计量了?”
怕对方还是不着调地偏离主题,他随即补充道,
“晚辈昨夜见您故意气走凌兄时,还拍了拍他的肩,不知前辈可是使了千里追踪符。”
这时,便见到韩非干脆地点了点头,回道:
“确实用了张追踪符咒,不过我可不比你这名门大派,用不起那么金贵的千里符。倒是没差了,百里也足够使的。”
接着,韩非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黄色符纸,说:
“看我用这母符搜索一下。”
说着,他念动口诀,捻纸的手一搓。
符纸瞬时便漂浮升在半空,颤动了片晌后,静止了一瞬,就向正北方激射而去。
高狩当即向韩非点头微微示意,手捏法诀,瞬间跟着符纸极速飞去。
韩非笑了笑,神情却渐冷。他最后扫了眼周围,就很快也跟了上去。
半个时辰过去了,小城北边郊外。
一处寂静的岭地上,倏然间,前后紧接的“咻咻”两声极速临近。
片刻后,一略大一稍年轻的两人,已然出现在了空地上。
身后那人甫一落地,就见到了前面的青年人急忙转身过来,对他的问询:
“人呢?都搜遍了这个方向,甚至连东西两边的郊区都去找过了。凌夜到底去哪了?”
被问话的那人正是韩非,他缓了口气,答道:
“我也在奇怪,按理说他是去不远的,我们都离原来那里有了五六十公里远,这符纸竟还直指向北方。”
若有所思了片刻,韩非讲道:“看来,是那珠子搞的古怪了。”
“不可能!乾坤珠若无人激发,绝不会有这么强的功效!”说完,高狩面上一僵,瞧向身前不远正笑眯眯看着自己老狐狸。
再次尝试了人心险恶的滋味,稚嫩的青年顿时沮丧起来,暗道世俗之地果然不是轻易可以畅行的。
冷静了好一会,神情复杂的高狩才缓缓说道:
“那宝珠涉及本门隐秘,不便向外人透露。”
韩非一直笑着不语,这时才发言:“这么说,你是不想找到那颗珠子喽。”
说完,他故作姿态地叹了口气,口中还说着,“唉呀,找不到珠子就算了,只是可怜我的宝贝徒儿了。”
高狩一脸的为难,回说:“凌兄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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