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窜进了道路一旁的汽车残骸内。在一声惨烈的撞击声中,整整19辆残骸就像被分开的浪头一样被排至两侧,而那重卡则狠狠地冲下公路,扎进了坑洼中。
那个小子很幸运,残骸所形成的减速带救了他一命。否则距离卡车头前方4米的一处山岩将让他成为r泥……
“呃啊!”那个小子在车体撞击时,脑袋受了些伤。他手掌止着额头、脸庞上流淌下来的热血。努力的回着神……
突然,车门被狠狠地拽开!阿炳伸出手臂直接将他拖到了车外,就像是狮子叼着幼鹿。拖行了数米后,阿炳又将其重重的摔在雪地中。并在他胸口、腹部跺踹了数脚!
“哇!”那个可怜的小子哀嚎着,并试图掏枪反抗。阿炳直接用散弹枪的枪托砸中他的咽喉!趁着那小子一僵,又踢飞了他手中的枪……
“啊……”完全不是阿炳对手的他,惊恐的哀嚎着,在地上爬着,脸上的神情以难以形容。
“海子!海子!”寄生在阿炳脖子上,那个纯粹是在品尝痛苦的棉帽幸存者听出了他同伴的声音后,发狂的呼唤着!
那个被称为海子的小伙一愣,他也认出了同伴的声音:“狗哥!你?是你么!”海子僵愣着,他已经彻底失了神。
“海子!杀了我!快杀了我!”只剩脑袋可以支配的棉帽幸存者苦求着一死。
而下一刻,逐渐适应了身躯的阿炳,直接将手掌催变成类似毁灭者的有力铁指,硬生生的将棉帽幸存者的下颚给扯了下来。而后似乎是用胸腔震动地发出沙哑且沉闷的嗓音说道:“还轮不到你说话……”
接着手一甩,拖着鲜血的下颚r块就像泥巴一样的摔进雪面中,落在海子的眼前。
发黄的整排牙齿清晰可见,上面被鲜血与r筋调过色后更加令人作呕。
破碎开的衣衫面罩内,露出了棉帽幸存者那没了一半的脑袋。丢甩在外面的舌头打着卷,发着颤,或者说是那整个头颅都在颤!粗重的呼吸声从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喉咙中喷吐着。那双眼睛先是剧烈的上翻,然后飞快的在眼眶中弹动……
海子看到这些,吓得说不出了话……
阿炳则凝视的他,许久之后才说道:“先听我说,我没打算杀了你。但你可要聪明一些。”
“是……”海子麻木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是一个营地的成员,我想加入。我希望你能帮我。”阿炳没有任何遮掩的单刀直入,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可……可我该怎么做?”
“领我去见你们的营地中的首领。”
“这……办不到!我只是一个预备队员,在营地中有很多……我根本没有资格将您引荐给我们的首领。”海子战兢的申辩道。
阿炳想了想,似乎让眼前这个人去做他刚才说的事确有难度。便回身看了看身后那一辆重型集装卡车说道:“它作为条件,我想就不难了吧……”
海子明白了阿炳的意思,便点了点头。
“告诉我,里面装的是什么?”阿炳打算确定一下它的价值。
“人……”
阿炳一愣,对于这个答案他有些不明其意,便向那辆车走了过去,打算亲自确认一下……
当他拉开集装箱的翻门时,顿时被入眼的一切小小得震撼了一下。
偌大的集装箱内确实挤满了人,准确点来说,是一群的女人。就像加油站那里见过的一样,全部都是肥硕不堪。足足40人。有些还活着,有些早已成了浑身煞白的尸体。车厢内部打着冷气,那些还活着的女人就拥在一起取暖,有的痴傻的笑着;有的自言自语着;还有的则惶恐的摇着头。空气中弥漫这一股粪便的臭味,难以想象这辆重卡简直就是拉牲口的载具……
而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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