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两名的男人则一左一右的夹着她。
其中一人似乎有什么越规之举,那个孕妇倒也不在乎,只是自顾自的啃食着猫腿。片刻,孕妇似乎有了春潮。便搂着另一侧的男人呜咽起来……
就在先前那个为孕妇递上猫腿的男人也要钻进那条肮脏的棉被里时。他忽然发现跳动的火光之中映着两条拉长的身影。
“嗯?”那男人心中一愣,尚未来得及多言一句,就被潜行过来的小贝用军刺抹了喉咙。一腔热血,止不住的飚出。就像一盆水顷泼出去似的,浇在了那上下扑腾,左右扭动的脏被窝上。
被窝中,一个在孕妇嘴上折腾的男人,摸着后颈上的热血起身。问道:“哎我!老张!你这是……”可话为说完,借着火光看到掌心间的居然是鲜血后,便失了声,然后猛地转身回望。
尚未看清来者的容貌,就眼前一黑——他被金属重拳,砸在了额头上!
粉碎的头盖骨就像碎j蛋壳一般的深陷脑中。从裂开的皮肤缝隙间挤出的r色脑质混着浓稠的鲜血或喷;或流的洒了一地。然后仰身倒在了被窝中。
里面翻云覆雨的一对男女吓的蹿了出来。男人被脚腕间褪下的裤子绊倒,后仰的坐在青石砖上。而那孕妇,则赤溜着身子,捂着隆起的肚子。缩在油桶旁。她看着死掉的两个男伴尸首,发出异于常人的惊恐哽咽,身下流出的秽y伴着ny淌得四处都是……
贺豪奔着那个男人而去,一把扼住对方的喉咙。并且死死的摁在地上。低沉得吼道:“你们的首领在那!”
“什么……什么首领?”那个男人也是吓得不轻。浑身筛糠一般的颤抖着,眼神中的恐惧之色难以形容,甚至还有一行浊泪顺着面颊流下。
小贝则奔着那个孕妇过去,并用军刺架在她的脖子上问道:“就是你们鼠人的首领!他在那?”
孕妇哽咽了几声后结巴的应道:“我们……不是鼠人,更不知道首领在那!”
“真的!大哥大姐!”那个男人赶忙附和道:“我们只是在地下水路避难的幸存者。我们和鼠人无关啊!”
贺豪怎么会轻易的相信对方,要知道这地下水路可是鼠人的领地。以他们的性子,怎么可能让这种幸存者栖息于此。而后他对小贝说道:“杀了她。”
小贝微微一愣。让她杀一个怀揣恶意的敌人,绝无二话。但对一个手无寸铁的怀孕女人,她那里下得去手啊。
贺豪见小贝心慈手软,便抬腿踢了一脚,那脚尖没落在小贝的身上,而是她手中军刺的刀柄。
“噗!”
就这一股不重不轻的力道,直接让军刺的锐刃刺进孕妇的喉间。那女人挣扎了几下后,便仰面岔腿的死掉了。随着肌r神经一阵痉挛。被挤破的羊水像从泄开的水龙头里流出来一般,混着地上的泥巴流入河渠之中。
小贝吓傻了。她还是第一次见贺豪冷血到这般地步,足以称之为‘恶’!
而贺豪则拎着男人的领子,将他提至面前吼道:“再回答我一遍!你们首领究竟在哪!”
这时陈教授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低声提醒道:“是不是真的杀错人了……”
那名男人闻听此言,目光冷的一闪,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哀求道:“我真不是鼠人,更不知道那个什么首领在那?”
贺豪自幼混迹于街头,深知帮派里的y暗一面。一个人可以在任何一个地方招供,但绝不能在‘家’里招供,因为风险一旦过去,就算是侥幸活了下来。接下来面对的折磨要远比死亡更加惨烈。
“放p!”贺豪低声怒骂。同时用铁掌扣住对方面门,五指施加的力道压迫这个男人踢蹬双腿的发出痛呼。
“我说……”那个男人强忍剧痛,才勉强从口中脱出这二字。但为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