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光可以获得更好听的名声,指不定来年春我还能有两棵梨树呢!”
——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苏萧焕:“……”。
——小小的小真把他面前当教材的两个梨都拿走开吃了,一边吃一边还在不远在做着鬼脸笑嘻嘻的回头道:
——“师父,名声和来年开春的梨树都给您!您说弟子好不好!”
臭小子把不知何时骗到手的两个梨塞给天儿一个后带着弟弟嘻嘻哈哈的跑远了。
苏萧焕觉得无奈,他哭笑不得的看着好好的一个“孔融让梨”最后讲成了这般模样,他有些无奈的转过头对身旁已经憋不住笑的乾天道:
“得了,我们俩吃桃子吧。”
乾天笑着走前来从果盘拿起个苹果道:
“四少爷爱吃桃,您把这个桃子吃掉,四少爷一会一准还回来。”
苏萧焕无奈,把手桃子放回了果盘的同时换了个苹果道:
“我怎么觉得我这个师父当的越来越凄惨了?”
“咔嚓”一声响,乾天当着他的面咬了一口苹果一本正经的笑他道:
“您知足吧。”
“是。”
男人有些无奈的也咬了一口手里的苹果招招手示意乾天把件拿过来一本正经道:
“起码还有苹果吃,指不定来年开春还能有两株小梨树是吧?”
乾天这回终是“噗”的一声忍不住笑出了声。
……
回忆像一坛老酒,苏萧焕静静半蹲在孩子身旁看眼前一双凤眸弯成月亮微笑看他的臭小子,一晃经年,记忆那个小小的身影竟已经这么大了。
苏萧焕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站起身来前再次拍了下游小真的头,他道:
“不会讲了。”
反正什么版本的正常故事到了你那里都得遭殃,我们还是不要糟蹋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了。
“啊?”
趴在沙发的游小真对他皱眉,小真一本正经道:
“我在发烧哎师父,这么个小小心愿您都不满足一下?”
苏萧焕瞪他一眼,站起身的同时对他道:
“往里面去,等会掉下来了。”
小真撇撇嘴,往沙发靠里的地方蹭了蹭,男人不再搭理他,转过身走了。
大约五六分钟后,在游小真晕晕乎乎间觉得自己快要睡着在沙发的时候,胳膊肘挂件小薄被手端着一个热水盆的男人缓步踱了回来。
苏萧焕把手盛着热水的脸盆放在茶几间,转过身来先抖开了手的空调被轻轻盖在了孩子的身,继而他面无表情靠着小真又一次无声坐在了沙发边沿,他伸出手去再次摸了摸小真的脑袋问:
“除了晕还有哪不舒服?”
小真因为低烧眼前晕乎乎的,他静静想了一会,继而轻轻的摇了摇头。
“你师娘早的时候给你换药了吗?”
男人伸手去拧热水盆的白毛巾了。
小真在晕晕乎乎间轻轻点了点头,突然间他想起了什么道:
“师父!”
拧着毛巾的男人转头向他看来,小真的眸子突然前所未有的凝重道:
“乾天叔回来了吗?”
男人闻言皱了皱眉,他一时没有表态只是先从盆拧出了热乎乎的毛巾来敷在了游小真的额,这才转过头神情有些凝重看着小真道:
“这件事等过两天跟你说。”
“不行!”
阿掩不光是游小真的亲信,他的性命眼下还和关于男人体内的绝杀问题密切相关,游小真等不起,在这件事他也绝对不会等,他压着额头的毛巾认真看着男人道:
“师父,人救下来了吗?”
苏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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