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昇这些年呐,最是怕再见到您了。”
秦寿昇说完话,苏萧焕则似笑非笑很是随意坐定在他对面的高档皮椅,秦寿昇微微挑眉,他见男人的眉眼之间有了笑意,一时也忍不住的勾起了唇角微一低头,须臾:
“从以往的经验来看,但凡只要您这么一笑啊,接下来八成没什么好事了。”
秦寿昇一边说话,一边含着浅浅的笑意抬头向苏萧焕看去,慵懒坐定在高档皮椅之的男人含着笑意一摇头,好一会后才坐起了几分身子伸出手去倒了杯茶,他将其一杯推到了秦寿昇的面前,他这般垂首静静看着杯波光,许久许久……
“我不信我们的第一军师当年会在最紧要关头撂下所有的兄弟们跑路。”
男人说话间,当先抬起手去饮尽了自己面前的这杯茶水,他将茶杯口朝向秦寿昇给后者示意了一下杯底,他没有再说话。
秦寿昇似乎不太可闻的耸了耸肩,继而,他伸出手去拿起了男人推给自己的那杯茶,一扬手间饮尽杯茶汤,他看着自己手的杯底悠悠叹了口气道:
“我的老首长啊……”
说话间,他慢慢抬起头来,他拿着茶杯向对面同样在向自己看来的男人看去,二人这般四目相视之下,看到的,皆是对方眼不露声色的深沉。
秦寿昇说:
“您坚定,执着,您什么时候都是这样,无论面对的是东西亦或人,您一直都是这么的勇往直前,即便心怀畏惧,也从来不停下您前行的脚步。”
苏萧焕没有说话,他看着秦寿昇一个字都没有说。
“可是我的老首长,这世界并不仅仅是只有您这样的人。”
秦寿昇苦苦一笑,他看着正对面的男人一字一句慢慢道:
“寿昇曾在您身边共度风雨有个小十年了,那时您同寿昇说,乾天和坤地是您弟弟,于他二人,您半是兄长半是长官,所以他二人对您有敬有畏,但您的身边不能只有心存敬畏之人,这种单纯的关系势必将遮了您的眼,所以那时您同寿昇说,寿昇是您的眼,无论何时何地,寿昇都需在您身边警醒着您。”
苏萧焕轻轻点了点头,那些年自己身任飞鹰最高指挥官时,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亲任在身边的第一副官,一叶以障目,男人知道因为自己地位渐行孤峰,彼时的自己身边很需要一个真正的警钟。
秦寿昇微微一笑,他道: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老首长,那时候飞鹰军里大多的兄弟们除了我以外……只怕是没有一个不怕您的吧。”
秦寿昇说到这,忍不住摇了摇头先是自己笑了。
苏萧焕听他如此说来,自也没忍住微微勾起了嘴角,他慵懒的靠回了椅背抬起手去指了一下眼前之人道:
“可不是,只是唯独除了你小子以外。”
秦寿昇闻言笑意更深,他姿态谦虚低调淡定自若,他静静坐定在男人正对面的座椅抬起头来朝着男人微笑了一下,他柔声道:
“老首长,寿昇……素来敬佩于您,只是不如乾天坤地二位大校那般……畏惧于您。”
话听到这,苏萧焕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他似乎也想起了些什么来轻轻叹了口气道:
“我若记得不错,事实,你他二人还要小一两岁。”
秦寿昇轻一点头,答:
“是。寿昇二位大校虚小一岁半。”
苏萧焕又是悠悠一叹,他含着浅浅的笑意看着眼前的秦寿昇摇了摇头道:
“那些年飞鹰军里满共斩获了全军三个最高荣誉的武状元和两个半的战术最高指导,前者你和他二人一人一个,后者……他二人的一个半还是你在背后偷偷出的主意,所以认真算起来的话,你占两个,他俩只能占半个。”
秦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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