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副官有些慌乱的从怀一叠件抽出了最新一张赶忙答复:
“最高军事委员会刚刚下达了一份特殊件给您,件明令要求您以帝国最高荣誉代表赶赴出使行动,行动需以第一指挥官为主严格遵从第一指挥官命令执行任务。”
吴双拳抵在办公桌站的笔直一言不发,拿着件的副官则在看了吴一眼后又道:
“长官,在主件后还追加有一条特殊条款。”
吴依然用双拳抵在桌面之,他面无表情慢慢抬起头向副官看去,好一会后,他轻轻点了点头,便听:
“追加条款要求您……在特殊状况下,将破格允许您越权执行一切必要权利。”
吴沉着面没有说话,片刻,他浅浅点了点头淡淡道:
“抓紧和出使行动最高指挥官取得联络,装备从简,即刻出发。”
“是!”
副官标标准准向他行了一记军礼转身离去了。
屋内,吴这般阴沉着眸子看了眼前的电话好一会好一会,终于,他又一次的慢慢,慢慢阖了双眸。
在这条积蓄力量的道路间,他已经忍耐了太长太长的时间,长久以来的隐忍与蛰伏早已消耗掉了他大半的耐心。
但他同样知道,还远远不到时候,他仍然需要更多的权利……与力量。
……
同一片天空之下,刚刚挂断了电话的游家公爵则继续把玩着手那只模样看起来多少有些特的钥匙扣。
他将钥匙扣的钥匙环套在左手食指之闲闲转了两圈,这只钥匙环和钥匙扣的模样并不同于寻常人家所用,反而,它更像是一把可以打开某个巨大金库的钥匙。
游小真将这个特殊的钥匙扣套在手指之间又转了两圈,往日里神采奕奕的眸子此刻显得有些若有所思,在又一阵短暂的转动之后,小真骤然停止了手的动作,他将这把特殊的钥匙环抓紧在手心之一时静静看了过去。
师父赶巧不巧的失忆,秀莫名其妙的出现,寒双突如其来的动作……
这一桩桩一件件看似毫无干系的事如今以如此不同寻常的模样聚凑在了一起,游小真一时半刻尚且琢磨不透连接在这些偶然事件之间的又将是怎样一件必然的事件,但他心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预感——这些错综复杂看似毫无关联的事却无论如何都一定逃脱不开那发生在多年之前的那场旧怨——这场自此改变了无数人命运的旧怨,那埋藏在无数冤魂与白骨之下的,又将是什么呢?
游小真将手这把特殊的钥匙攥的很紧很紧,紧到手心开始隐隐作痛,紧到他甚至已经感受到那钥匙的特殊纹路似乎已深深刻入了他的血肉之。
从来没有利用过职权去碰触多年之前的那件事是有原因的。
一来出于敬畏。
自己打从儿时起跟在了师父的身边,很多时候男人的背影如山般厚重。师父是那样孤傲到骨子深处的一个人,即便他曾从千万人崇拜的目光之一夕掉落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地,画地为牢此称王,但男人的脊梁却从未因为这无情命运的作弄而弯下哪怕是半分。
所以如同弟弟天儿一般,小真知道,作为小辈,他们所能用于表达对师父最高的敬畏便是静静的去等待,他们都在等待着终有一天师父亲自将谜底揭开于他们的面前。
二来……亦源于自己尚有所顾忌。
游小真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婆婆妈妈拖泥带水之人,但他同样也知道,只有在面对需要行驶一些特别职权的时候,如眼下……小真默然摊开了双掌向手心之的这把特殊钥匙看去——这把仅由游家族长亲持的钥匙一但投入使用,在眼下游家乃至整个帝国贵族都保持观望的微妙大环境之下,无异于是变相的点燃了无声硝烟的第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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