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蓝烟,是不是说明列渊就不会出现在这了?
陶安歌庆幸地这么想着,继续看那些挂牌花榜的姑娘表演各自的才艺。
很快到了最后一个环节,看这些刚挂牌的姑娘会落入哪位公子的温柔乡。
看着这些姑娘一个个被选走,陶安歌没了观看的性质,落座吃了点小菜。
翠竹观察着她,见她一言不发,又一直喝着闷酒,心里想着她肯定是在伤心的借酒乡愁。
“女神医,你别再喝了。”翠竹准备夺酒,却被她轻巧躲过。
这酒是越喝越上瘾,陶安歌喝到根本停不下来,谁劝也没有用。
翠竹见她吃口小菜喝一杯酒,很怕她会直接这样醉死过去,可别到时候发酒疯才是啊。
“女神医……”翠竹真不知道该怎么劝酒了。
忽然这时,雅座的门被人推开。
翠竹朝门口看去,在见到那张面具时,着实吓了一跳:“你,你不是女神医的夫君吗?”
列渊推开门后的目光本来是都放在那一直喝酒的女人身上,但在听到‘夫君’二字时,朝翠竹看了一眼。
“真的是啊,你可算来了,女神医找你找的好辛苦啊!”翠竹指着他欣喜地叫道,“女神医女神医,你夫君来啦!”
陶安歌正喝的微醺,她抬头朝门口看了眼,视线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女神医你快别喝啦,你夫君真的来了!”见她反应慢半拍,翠竹赶紧走过去夺走她手里的酒杯,准备扶她起来。
陶安歌甩了甩头,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喝醉,脑海里浮现出了列渊的身影,而眼前似乎也站着列渊的身影。
“她喝了多少?”列渊抬脚进来,满屋子的酒味。
“大概就这么多。”翠竹指着旁边三壶小酒坛,差点没扶稳她,还是列渊出手扶住了她,“既然你来了,我就把女神医交给你,女神医刚才找一圈没找到自己夫君,又哭又闹的,现在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了呢。”
“又哭又闹?”很明显的谎话。
“是啊是啊,还嚷着夫君别离开我这一类的话,女神医真的是个好人,可比这花满楼的姑娘好多了呢。”翠竹眨巴眼,打胡乱说。
列渊失笑,也没怪罪她的谎话连篇,只叫耿恒进来将她送回去。
没了翠竹的聒噪,雅间突然安静了下来。
喝了三坛酒的陶安歌安静的靠在列渊怀里,双眸微闭,长长的睫毛映衬在下眼睑,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还真的是在喝闷酒,喝了这么多酒安安静静的,也不说酒话。
列渊抬手,将雅座大门关上,又将帘子全部放下来。
浓烈的酒香味被关在屋内出不去,整个屋子都散发着令人沉醉的味道。
列渊横抱起她,将她放在一旁的软塌上。
刚一起身,手臂一紧。
低头看,是她抓住了他的手臂。
列渊未动,他现在分不清陶安歌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状
态,是微醺尚有意识?还是已经喝醉?
他就保持着未起身的姿势,褐眸盯着她那双不知道有没有醉过去的明眸。
“夫君。”朱唇轻启,这声夫君叫到了列渊的心坎上。
看来是真的喝醉了。
“太可笑了。”她突兀地笑了两声,声音迷醉,“我母胎单身诶,哪儿来的夫君?”
“什么是母胎单身?”他和翠竹一样不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你连母胎单身都不知道?你们这些古人也太out了。”陶安歌抓着他手臂,轻笑一声,“我,陶安歌,从生下来就没跟任何男人交往过,她居然说你是我夫君,你说可不可笑?”
列渊笑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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