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薛南,要拿毒经轻而易举,既然不是毒经,我真想不出九尾狐要的是什么。”顾洛雪说完看见秦无衣埋头不语,“秦大哥,你在想什么?”
秦无衣看向薛修缘的尸首,神情严峻说道:“薛修缘自毁双目,说明他已经识破九尾狐的身份,也知道妖物能通过魅术控制他人心智,薛修缘此举是万不得已,可见他至死都在保守什么秘密。”
羽生白哉:“这个秘密或许还和我们有关。”
聂牧谣一愣:“为什么?”
“我们赶到时,薛医师被九尾狐挟持,因为顾忌薛医师安危,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九尾狐完全可以借此逃离,可九尾狐却当着我们的面杀掉薛医师,妖物宁可与我们死斗也不肯留活口,可见薛医师保守的秘密不能让我们知道。”
秦无衣点点头,也赞同羽生白哉的猜想,继续来回走动,最后停在聂牧谣身后,伸掌抵在她咽喉处:“如果你是薛修缘,而我是九尾狐,你明知难逃一死,你会怎么做?”
聂牧谣设身处地想了想:“我会想办法把秘密传递出去,但又不能直接说,而且我只会告诉自己最信任的人。”
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看向薛星河,在这间茅屋里,薛修缘最信任的当然只有他。
“薛医师最后说的那些话恐怕另有深意。”顾洛雪恍然大悟。
秦无衣:“我也是这样想的,当时情况危急,薛修缘知道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丧命,若是交代遗言当该简明扼要,但薛修缘让薛星河跪下,此举看似普通,实则是在暗示薛星河,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务必铭记于心。”
羽生白哉边想边说:“薛医师临死前一共交代了四件事,第一件是死后牌位供奉于北墙,这句话听上去没有什么问题啊。”
“有,有问题。”薛星河抬起头,神情错愕。
顾洛雪连忙上前:“有什么问题?”
“家父一生最懊悔的事便是一意孤行让家母和薛南客死异乡,这些年家父始终郁郁寡欢,曾对我说过,百年之后让我将其葬在仰天台,常伴妻女身边。”薛星河看着众人说道,“而且家父还特意叮嘱,他持才傲物有违薛家祖训,死后无颜面见列祖列宗,不允我为其立牌位。”
“薛医师临终遗言前后相悖,到底他想说的是什么?”羽生白哉眉头紧皱。
“供奉牌位是为让后人祭拜,薛修缘不拘一格自然不会在乎这些,而且他对妻女之死追悔莫及,撰写毒经也是为了弥补当年过错,薛修缘对妻女如此深情,即便留下牌位也该和妻女放在一起。”秦无衣揉了揉额头继续说道,“这句话最关键的地方还在最后两字。”
“北墙。”聂牧谣点点头,“牌位摆放应以南为尊,北次之,薛医师为何执意要将自己牌位放于北边呢?”
秦无衣说:“薛修缘行事不拘常理,牌位放在什么方位不用去推敲,关键也不在于此。”
顾洛雪不解:“那关键是什么?”
“薛修缘既然交代后事,应该巨细无遗,都说到牌位摆放的事了,包括方位都有要求,但薛修缘始终没说是何处的北墙。”秦无衣面色从容答道,“当时时间紧迫,薛修缘所说每一句话想必都是经过深思熟虑,我不认为是他有所遗漏,而是故意有所保留。”
“薛医师是怕九尾狐得知具体的地点,所以才没能直言相告,可见这句话的关键在于地点,薛医师明面上是在说牌位摆放的事,实则是在暗示某处。”羽生白哉反应过来,连忙走到薛星河身旁,“此话是对你说的,可见薛医师确信你能知晓他暗示的地方。”
“家父只提到北墙,天底下的北墙比比皆是,我怎么能知道到底是哪儿的北墙。”薛星汉一脸茫然。
顾洛雪宽慰:“薛医师一共嘱托了四件事,想必每件事之间都有联系,既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