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需要她来帮我完成。”
“和五年前的事有关?”
秦无衣沉默了片刻后点点头:“我欠太多人一个交代,我必须去弥补和偿还。”
“我猜你是没有打算告诉我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知道五年前事的人都死了,我朋友本来就不多,不想再少一个。”秦无衣表情黯然,幽幽叹息一声后说道,“我倒是有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
“在入唐八载,跟随大使多次出入宫中,在五品以上的武官中,可听过有姓陆的武将?”
“姓陆的武将……”羽生白哉思索一遍,“好像没有这样的人,对了,这人在何处任职?”
“不知道。”秦无衣眉头紧锁,“我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按理说朝中五品以上的文武官员我都该知晓才对。”
“你连这人是谁都不清楚,又怎么知晓是五品以上武官?”
“能统领大军困杀我的不会是五品以下的武官,行军布阵滴水不漏,绝对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我尝试突围却屡屡受挫 ,此人统军之强让我都难以应对。”秦无衣重重叹口气说道。“按理说当年一役,此人功不可没,理应平步青云才对,为何至今还寂寂无名?”
“此人与五年前的事有关?”
秦无衣点点头。
“那就讲的通了。”羽生白哉心平气和说道,“统军困杀你,我若是他知道你还活在,也会隐姓埋名不敢声张。”
“没有这个可能,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于那次围剿,知道我还活在的只有放我出来的人。”
“我还是不明白,太后为什么要偷偷救下你?”
“因为我身上有她想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秦无衣从身上拿出那本封铸的麟嘉刀:“就是这个。”
“一把刀?”羽生白哉疑惑不解,“她权操天下,想要什么没有,为何会想要这把麟嘉刀?”
“她还不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在这把刀里。”秦无衣意味深长说道,“当年将此刀交给我的人说过,交给我的不仅仅是一把刀,而是天下!可我至今还未参透这句话的玄机。”
“那现在该怎么办?”
“继续查,我们查到的东西越多暂时就越安全。”
秦无衣和羽生白哉来到茶肆,顾洛雪估计脑子里全是疑惑,又不敢再开口问,一个人沾着茶水在桌上涂抹。
“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秦无衣带着两人来到宣阳坊,此地距东市只有一墙之隔,在川流不息的行人中,秦无衣停在街道一处拐角,来回观望了良久,两边是寻常百姓民房。
“我让你找的东西拿来了吗?”
“拿到了。”顾洛雪从身上掏出一本书。
“来这里干嘛?”羽生白哉问。
顾洛雪同样疑惑,秦无衣接过书后翻阅,在书中找到一张图,仔细在图中搜索,手指所落之处正是三人现在的位置。
“就是这里。”秦无衣一边来回看一边说。
“这是什么地方?”羽生白哉追问。
“我也不知道。”秦无衣回答。
“那你带我们来这儿干嘛?”羽生白哉看着他手中的图问,“还有,这是什么图?”
“是秦大哥让我从工部借来的疏要,宋侍郎每年都会整理一份京城水治图例。”顾洛雪也是一脸茫然,“秦大哥,你让我去工部借这个干嘛?”
“上次在大兴善寺找到密匣,虽然被烧毁但白哉清理出来的残页中所绘的地点正是我们现在的位置,宋开祺每年会绘制一张京城水治图,我猜他密呈给太后的也是。”秦无衣表情冷峻,拿出残页于图例对比,喃喃自语,“这两张图唯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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