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宝骨念珠(第2/3页)  不良引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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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深长说道,“豫王就不好奇,神罚当晚赫勒墩和家奴都死了,为何此人还活着?”

    “他不是说自己逃的快,才侥幸躲过一劫。”

    “既是神罚,又岂是凡人想躲就躲,也许是神罚怜悯想饶过此人,又或者……”越南天目光狡黠,似笑非笑说道,“又或者此人不在神罚之中。”

    “你到底想说什么?”

    “此人是赫勒墩的家奴,其他奴仆都死了,唯独他还活在,在卑职看来,要么是神佛降下神罚时疏忽,要么就是此人和其他家奴有不同之处。”越南天胸有成竹说道,“卑职按照这个思路审讯,果不其然有了收获。”

    “什么收获?”

    越南天用脚尖又将水碗向前移了少许,那人极力伸直手臂,只差一丝的距离。

    “小人虽帮赫勒墩打理账房,但此事除了赫勒墩之外无人知晓。”

    李旦不解:“赫勒墩既然能让你管账,可见视你为心腹,为何有意要隐瞒你的身份?”

    “小人原本是在西域诸国为赫勒墩采办货物的,三月前赫勒墩让小人随同一批商货入唐,赫勒墩交代小人务必记录清楚货物的数量以及交易时间,并再三叮嘱要妥善保管好账本,还让小人不得向任何人透露账本中所记货物以及与赫勒墩的关系,小人起初不明,后来赫勒墩无意中说起,小人保管的账本关系着赫勒墩的身家性命。”

    李旦越听越感觉事情不简单:“西域商货都是在东西两市交易,入城之前西市署都会登记在册,赫勒墩根本不可能隐瞒。”

    “这批货物并非在西市贩卖。”人犯说道。

    “混账!不经市署私下交易是重罪……”李旦刚要发作,忽然眼角微微一抽,“赫勒墩在唐经商多年,不可能不懂规矩,这么说来,这批货怕是见不得光。”

    “卑职与赫勒墩有些私交,他夹带私货也是一两次了,不过每次都会事先来找卑职打通关系,卑职倒也没难为过他,不过三月前赫勒墩运送入京的货物却未向卑职报备。”

    “赫勒墩在京城攀附权贵,搞的那些乌烟瘴气的事本王也有些耳闻,怕是越公也是赫勒墩的座上宾吧。”李旦冷笑一声。

    “他只要不出格,卑职就顺水推舟卖他一个人情。”越南天赔笑。

    李旦还好奇那批货物的去向:“入京的商货在何处交易?”

    “小人不知,只负责将货物运送到城外十里处,自然会有人来取。”

    “所运货物是什么?”

    “小人也不知道。”人犯诚惶诚恐答道,“商货上有封条,赫勒墩不许任何人打开。”

    越南天在一旁递上账本:“卑职都问过,他是真的不知,账本上只记载了商货数量和交易日期,从中可以获悉,赫勒墩前后一共秘密运送了三批商货入京,而且每次都数量惊人。”

    李旦思索片刻:“市井胡商即便私贩货物,与本王有和关系?”

    “豫王别急,卑职是这样想的,赫勒墩唯利是图,能让他偷运商货入京,可见其中利益巨大,同时商货在城外交接,能让数量如此之大的货物不经市署运送入城,说明购买这批货物的人有通天的本事。”越南天不慌不忙说道,“赫勒墩精明,所有交易都不亲自参与,而是交予牢中人经手,但卑职却未在账簿中发现这批货物的进账。”

    “这能说明什么?”李旦不明其意。

    “赫勒墩冒这么大风险其中一定有利益驱使,账簿上没有钱财入账,说明购买这批货物的人用了另一种方式支付。”越南天老谋深算说道,“卑职询问过他,得知最后一次交易时,前来取货的人让他转交赫勒墩一个木盒。”

    “可知木盒里装着什么?”李旦询问人犯。

    “小人一时好奇,打开木盒偷看,里面只是一串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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