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样是言出必行的人,最麻烦的事,他有能力做到,我在那人面前一招败北,即便我们四人合力也远不是他的对手。”
羽生白哉身体僵直:“洛雪知道吗?”
“我没告诉她,也没打算告诉她,暂时我还没想到应对的办法,不过现在查不查妖案的决定权已不在我们手中,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得走到底。”秦无衣转身看向羽生白哉,目光尽是愧疚之色,“早知妖案如此凶险,当初我就不该把你牵连进来,你对我推心置腹,可无衣却连累你有性命之忧。”
“你是在给我道歉?”羽生白哉忽然笑了,好似能从秦无衣口中听到歉意,远比之前说的那些事还要让他惊诧。
“我从大理寺死牢出来,原本是打算偿还亏欠,没想到越欠越多,数来数去身边就你们几位挚友,却全都因我而招祸。”秦无衣表情诚恳,“对不起。”
“看来真是摊上祸事了,如若不是生死攸关,也难从你口中听到一句歉词。”羽生白哉反而轻松了许多,“白哉的命本来就是你的,如果真客死异乡也是天数,白哉能承你挚友相称,死而无憾。”
秦无衣轻拍在羽生白哉肩膀上。
“既然妖案无论如何都要查明真相,可现在线索都断了,你有什么打算?”
“妖案是两起,得分开来查,在没获悉锦布内容之前无法确定李治到底筹谋了什么,不过此事主动权在我们手中,除了我们之外,妖案的幕后主使也在寻找锦布,要想知道上面内容就必须极其全部残片,我们已获得其中两块,但凡持有锦布残片的人皆被妖物所害,相信用不了多久,自然会有妖邪找上我们。”
“你是打算以静制动。”
“我是想反客为主,妖案发生到现在,我们一直都是被妖案牵着在手,如此下去只会一直被动。”
“怎么才能反客为主?”
“柴獬是关键,只要找到他,我们就能提前洞察先机。”
“你让洛雪去找柴獬的下落,可你怎么就肯定柴獬也是持有锦布的人呢?”
“柴獬是铮臣,一心忠君为国,柴獬眼里没有私欲,只有李唐江山社稷和君王得失,放眼朝堂找不出第二个像柴獬这样的臣子,他完全符合李治筛选交托锦布人的条件。”
秦无衣边走边说,柴獬和章英纵、薛修缘以及慧云有相同的特质,首先是不追名逐利,没有功利之心自然也不会见利忘义,而且朝中文武百官都对柴獬恨之入骨,他虽是忠臣同样也是孤臣,李治不用担心柴獬结党营私,图谋不轨。
最重要的是,柴獬只忠于君王社稷,李治交托的事他定会全力以赴遵旨去完成。
李治筹谋的是一件他驾崩后的事,但柴獬在朝中树敌众多,李治心里自然清楚一朝天子一朝臣,待他驾崩后柴獬肯定会被打压报复,所以李治要对其委以重任,就得先保住柴獬。
这就是为什么柴獬会因为出言不敬的罪名被罢官入狱,大理寺的死牢对于柴獬来说却是最安全的地方。
李治在驾崩前就准备好了大赦天下的诏书,目的就是为了赦免柴獬,同时还留下旨意将其流放塞外,让柴獬远离京城也是远离是非。
前几天在京城见到柴獬时深感意外,只是当时并未多想。
柴獬居然会抗旨返京,而且还改名换姓,这两样都是柴獬不可能做出来的事,柴獬何等风骨,生死面前都不会折腰的人又怎么做出私改名字这样有失气节的事。
何况抗旨就是欺君,柴獬什么都敢做唯独不会欺君。
他同时做了两件违背他品性和原则的事,说明他身上肩负着更为重要的事。
“巧合的是,柴獬说他是三月前回京,刚好和薛修缘以及慧云入京的时间一致。”秦无衣不慌不忙说道
“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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