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太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光辉的后半生出现这种人生污点, 她很快就从被骗的操蛋事实中走了出来, 痛定思痛, 同卫添喜说,“喜丫头,你说我们该咋办?奶明天就去拆穿他们的骗局去!”
卫添喜说,“您可省省吧,一把老骨头, 还当自己小年轻呢!人家既然来组团行骗,人肯定不少,万一把你给推得摔一下磕一下,这么一大把年纪能吃得消么?我刚刚回来的路上已经报警了,警察明天会处理的。如果您老真想出气,那就藏在人群中,等警察把人给控制住之后, 您跑上去甩那些人几个巴掌。这些人又是传销又是贩毒, 足够他们把牢底坐穿了, 说不定用不了几个月就会吃枪子儿。”
卫老太想了想, 依旧觉得气不过,她同卫添喜说, “那些开讲座的人说过,他们之前在很多地方都卖过这种药, 说明肯定有很多人上当了, 说不定已经有人花钱买了这药!喜丫头, 你说那些人该怎么办?你二姑说这药里有毒品, 你有没有解毒的办法?”
“解毒?要不要吃点牛黄解毒片?”卫添喜逗了个闷子,见卫老太气得眼睛发红,这才正经说话,“如果是吃了一顿两顿,那过一段时间,人体代谢能力就能自动把那些对人体有害的成分排出体外了,如果吃的时间多,或者是已经产生了瘾,那就只能借助药物干预的手段,不用别的药,卫奶奶清脏药茶就管用,寻常人喝上一两个月就没事了,如果有瘾的话,那就喝上半年八月的,肯定能控制住。”
“奶,真正严重的不是这些,而是那些原本身上就有病,但是被这种止疼药给掩盖了病情的人,小病拖成大病,大病拖成绝症,这些人哪怕是服用了卫奶奶清脏药茶,也治不了这要命的病。”
“更严重的,是您跟着丢脸!我就搞不明白了,您究竟图了个啥?您就看不懂么?这破药丸子已经打着您的幌子招摇撞骗了,您还在那儿乐颠颠地给人搞宣传呢!”
生怕卫老太搞不清楚这中间的利害关系,卫添喜把话拆明白给卫老太解释,“咱之前同川中药厂合作,他立马就来了个川申药厂,申就比中多一横,一把人根本看不出来,川中药厂出的药叫‘卫奶奶清脏药茶’,他就搞出一个‘卫妈妈百病消’来,还找了一个和您七八分像的人拍了照片贴上去,很多人不识字,乍一看都以为这药和卫奶奶清脏药茶是一回事儿,以为这两种药都是您的杰作呢!等那些人发现这些药不管用还害事的时候,背地里不都骂您么?您这段时间没有多打了几次喷嚏?”
卫老太怒了,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差点把卫添喜刚给她冲泡好的清脏药茶打翻,她怒气腾腾地说,“好家伙,那些狗东西在这儿等着我呢!我明天非得去拆穿了他们的骗局不成!不然这些人真当我卫老太好欺负呢!”
卫老太说到做到,第二天早晨起了个大早,去京城电影电视戏剧学院把课给上完之后,连家都没回,喊上毕业之后留校当了老师的卫光明和陶晴晴夫妻俩,祖孙三人直接冲去了开讲座的地方。
彼时的警察已经到位了,那些开讲座的骗子都已经被控制住,只是群情激愤的群众围着警察和那些骗子,口口声声让警察放掉这些免费送药的好人。
卫老太把手里拎着的花布包交给陶晴晴,用手拨开人群,杀气腾腾地冲了进去。
卫老太在这一片儿的威望很高,那些群情激愤的老百姓一看到卫老太过来,赶紧同卫老太说警察多么多么不讲理,看不惯有人做好事,还让卫老太做主。
如果卫老太不知道那些药丸子里是什么东西,或许她就真的被这些人给煽动出去了,可现在卫老太知道那些药不是好东西,所以她看这些老姐姐老妹妹的眼神自然就变了。
卫老太痛心疾首地说,“老姐姐们,你们想想,天上会掉馅儿饼吗?天底下有免费的午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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