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苏老鬼立时眼睛就放了光,和白云飞说起他是如何这样博学多才的。
而听到他讲述自己多姿多彩的一生后,不禁让白云飞对他只有心悦诚服的份了。这个鬼才、怪才,其堪称传奇的一生,虽也起伏坎坷,但也极富色彩了。
这苏老鬼出生时,国家刚刚建国,百废待举,又时值连续几年自然灾害,可以说他小时候是在困苦中度过的。
后来他跟着一个云游的道士走了,加入道教,成为一名小道士。
但没过几年,他就被逐出庭院,流落至一寺庙,又削发为僧,当了和尚。
然而好景不长,他这和尚也当到头了,又被逐出门墙。
后来,四方游逛的他,也曾拜倒在基督教、伊斯兰教的门庭下,但最终都被扫地出门,至今仍是自由之人。
估计像他这样丰富的宗教传承经历的人委实不多,而在他经历了这么多的教派生涯后,各教的教义可能并未真心牢记,但是对那些隐讳的秘闻、传说、暗史等却是烂熟于心,知识可谓五花八门,堪称博取众家之长了。
听他这么一说,白云飞立刻想起了白云飞的二爷爷,这两个人太相似了,活脱脱地两个活宝,无论性格、脾气、行事风格、价值观念都相差无几。
那乐天派的幽默感,那天塌下来有别人顶着的无忧无虑,着实太相同了。这估计也是白云飞一直不讨厌苏老鬼的主要原因。
白云飞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到哪都会被逐出师门呢”
苏老鬼尴尬地一笑:“这个嘛,也是可以理解滴嘛。比如说,白云飞在当道士时,那后院的小道姑就总是要和白云飞论道滴嘛;在白云飞当和尚时,那后山的小尼姑就总是要和白云飞论佛滴嘛”
白云飞哭笑不得,却原来这苏老鬼当年也是一风流种子,到哪都要和同门或友邻的异性教徒“论”法,这一论就论得师门大乱,不打断他的腿,扒了他的皮肉熬灯油,供奉各教的教主已经是烧高香了。
这苏老鬼的传奇经历讲完后,他们几个也降温解毒收到一定功效。众人就研究下一步该怎么办
那些青娈娃还在暗中伺机而动,不消灭她们,迟早是个祸害。
而且这体内的残毒不除不行啊,保不准什么时候就发作起来,再遇到什么凶险时,这能乱性的香毒又发作了,岂不是雪上加霜
这时就听曹龙轩又恢复了他那标志性的笑,虽然声音从防毒面具里传出来不如正常说话清晰,但大家一听到他那标志性的一笑,就知道,那个有着曾经叱咤风云的王者风范的曹大老板又回来了。
他用手一指溶洞的一个方向,说道:“那里,必有一条地下河,河水冰凉,正好可解白云飞等体内残毒。”
牛钢的面具里传来瓮声瓮气的问话:“你咋知道那内音疙瘩有河的呢”
曹龙轩道:“其实我也中了毒,但中毒不深。因发觉异样后,就召集大家围坐过来,静观以待。
此毒发作起来委实痛苦,意志薄弱之人,无从幸免。
大家应对这几个青娈娃时,可谓有惊无险,所以为防再有其它变故,我虽清醒却也未表现出来,包括刚才和牛老弟在地上摔了几跤,一是假意迷醉,看有无其它地宫怪物环伺,二是观察大家应对之法。
看来,一是暂时不会有其它怪物来缠,二是苏老和云飞的应对非常有效,众人余下之路,也能安稳些。”
嘿,这曹龙轩,原来在那故意装傻,这家伙果然心机深沉。
孙二自是对他的老板赞不绝口,曹龙轩却说出了他为何能断定那个方向有地下河:
“适才,我假意与牛老弟缠摔,倒在地上时,用耳倾听了声源,那个方向就有河水流动的声音。其实,只要仔细倾听,不伏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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