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信息。
二来,题刻上在叙事时刻画的几个隐秘符号,至今一直未完全破译,是否并非为完全叙事之用,而是包含了一些隐晦的成分在其间?
而且有个别符号还和陪葬品极为相似,似乎是在提示我等,这陪葬品便是那些符号所要表达之意。
现在看还不得而知,毕竟这无名氏行事风格迥于常人,特立独行,又阴暗难测。”
听他这么一说,本来好像已经被李玉兰给指点明白了,可听他说完就马上又觉得糊涂了,大家就有些发蒙。
曹龙轩见大家的表情,就笑道:“当时我等在敦煌莫高窟无名氏墓室,发现的叙事题刻上有这样一段话,却被我等一直未重视所遗忘:
‘汉成帝时汉朝一属国日益兴盛,持强傲物,且野心甚巨,遇有重事然不服朝廷管束,经镇压有谋反之举,朝中出兵弹压,并平息其亲族及附属部落叛乱。
其孽为躲避追杀,逃至西域,与当地女权之国姻合,揽得王权,国力日盛,遂开始征战扩张,致各诸候国间你争我夺,使西域广大疆域内战事不断,无名氏迁至敦煌时,西域正值烽火连天之际。’
此段看似与这亚布拉罕王的墓葬毫无关联,其实不然,我等可回头再看这壁画,上面虽没有汉成帝的壁画,但那无名氏为什么要在题刻上记载此事?
其实这前朝往事,与他同曹丕、原王、新王这三人间的彼此关系皆无关,但其却为何提及?
那汉属附庸国是哪一国家,为何也要提及?
那女权国家又是哪一国家,与他辅佐原王和新王也无太大关系,为何也要提及?
我认为这是我等忽略的他题刻上的线索,其它内容已经能确定应无线索可言。
其二,正如玉兰所言,这残暴新王为他恨之入骨,以前忽略了此点,现在看来,他能在题刻结尾言明‘善待吾骨’,就已经抱着被外人盗墓亦不可惜之心态。
那其记载于竹卷、典籍上的详细载文,无疑是暴露了亚布拉罕王的墓葬信息之举,或许从仇恨角度,他希望别人盗了这墓才正合他心意,也未可知。
而今看来,这种可能性还非常之大。
试想,我等一路行来,自魔鬼城进入这地宫,虽步步危机、环环相扣,但仍能于绝境中,看似无有生路,却能寻得生机。
由此看来,这阴毒、狡诈的无名氏,既想卖弄其高超手段,又给这地宫探险之人留出一丝生机,在其看来,最终能否盗了此墓,自要看尔等本事和运气。
哼哼,这老匹夫实乃狂妄自大之辈,怎晓得人外有人,长江后浪推前浪之道理。”
然后,他就拿出当时从无名氏棺材里掏出的一个冥器,那个乌黑的系在链子上的物件。
它当时被装在无名氏棺材里的一个同样乌黑的盒子里,直到现在,众人都不搞明白它是什么材质的,又是干什么用的。
曹龙轩说道:“苏老,当时我曾问过你,此物何用?你的回答当时虽然就是玩笑,但不然,我请教过专家后,所得出的答案”
就听他还未说完,苏老鬼就接口道:“对哩,专家的答案和这娃子的猜测一致嘛。”说着拍了拍韩德邦的头。
他俩说的这事白云飞再清楚不过,当时就是在自己保安公司的办公室,那时韩德邦还是一脑袋的黄毛。
对曹龙轩在无名氏墓里题刻上拍的照片,看了一会儿后,居然说那个中间高大两端短的符号,有可能是“山”、“火焰”、“王冠”之意。
但最让人觉得他说的离谱,感到他就是在信口开河的解释,居然是“类似男人阳具的东西”。
曹龙轩说:“我等暂且不研究它,先按玉兰说的第一点,看我等到底遗漏了何等信息,还应重点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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