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想了数万种折磨沈甫亭的法子,墙上也早已花的刻不上他的名字,全变成了模糊重叠的划痕,看上去颇有几分古旧的美感。
连诅咒的话也没了新意,沈甫亭这个名字都已经让她念到了吐,便是连做梦都会喊他的名字,乱葬岗的鬼魂都以为沈甫亭是她的情郎,让她日思夜想,辗转反侧,咬牙切齿?
它们虽然有些疑惑,但并未奇怪,在它们看来,锦瑟就是适合这种噬其骨,饮其血的爱情。
锦瑟也不耐烦解释,闲着没事干就吸过那群鬼来胖揍一顿,弄的那群鬼越发神经错乱,成日叨叨个没完。
日子又过了一千年,锦瑟终于开始放下仇恨,认真琢磨出去的法子,她苦心孤诣琢磨了一万年,也没琢磨出法子,到最后甚至忘了自己死乞白赖琢磨这玩意儿干嘛……
两万年过去,锦瑟已经记不清沈甫亭的模样了,只记得他们之间的血海深仇。
她是个图新鲜又爱找乐子的妖怪,便是连恨都没耐性长久,乱葬岗的鬼魂越来越会捣腾,乱葬岗每抬过来一个将死之人,它们都会去将人家祖宗十八代挖一遍,那个中的故事可就多了,光是家族情史就可以絮叨好一阵子,生生吸去她不少注意力。
到了三万年,锦瑟已经习惯了墓里头的生活,整日里睡觉,没事便缝补缝补自己的衣裳。
沈甫亭的名字已经很模糊遥远了,她脑中里全都是故事,听的多了,便开始混淆了主角儿名字。
日复一日,记忆越来越模糊。
到了四万年,她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为何会在这里,只隐约记得一个畜生,叫什么来着,她给忘了,只记得让她恨的牙痒。
那些鬼魂都说,那畜生是个话本里的艳情角儿,风流浪荡的很,是个惯爱采阳补阴的下流胚。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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