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却淡淡说了句:“不用了,都干了。”
“……”时念卿。
人的每个阶段,心态与喜好都是不一样的。
十七八岁的年纪,去KTV玩的话,所有人都在飙歌。
到霍寒景他们这个年纪,饭后的娱乐方式,似乎玩牌较多。
他们来KTV唱歌,除了陆宸唱了两首,谁都没碰过那玩意儿。
之前肉肉在这里还好,肉肉走后,别提包厢里有多无聊了。
最后,无聊得实在不行的陆宸,索性提议道:“要不然来玩喝酒的游戏吧。”
时念卿不想参与,但是,言慕烟都参与,她不参加似乎不怎么好。
只是,她每次翻到喝酒的纸牌时,霍寒景那么沉稳的性子都有些绷不住了。
每次玩喝酒的游戏,霍寒景是极少抽到喝酒的牌。他大多是挡酒牌,或者上下家。
然而时念卿……
“时念卿,你是用手去挖过矿吗?!这么霉。”霍寒景皱起眉头数落她的时候,都伸手去解衬衣领口的扣子了。
今晚,喝的是烈酒。
霍寒景再怎么好的酒量,也经不起她那双手折腾啊。
游戏的规矩是:女士的酒水,可以找人代喝。
时念卿憋屈地看着霍寒景,好半晌才说:“要不然,我退出比赛,你们玩吧。”
难得看霍寒景喝酒喝这么多,宴兰城他们自然是不愿意的。
宴兰城站起身拎了瓶威士忌,在霍寒景把手里的酒杯消灭干净后,利索又满上,他一边倒酒一边说:“上了游戏桌,能说退出就退出?!那要不然大家都退出,都不要玩了!!”
宴兰城不让,时念卿只能咬着嘴唇不说话。
她觉得她都有心理阴影了。
也不知道她到底哪里来的这么霉。
每次玩游戏,或者打牌,都运气差到极致。
再次转到她翻牌的时候,时念卿都不敢去碰那张牌。
在陆宸出声催促的时候,坐在她身旁的霍寒景忽然来了句:“我来帮你翻牌吧。”
说着,霍寒景伸手把她的牌一番,好了:坐在她对面的宴兰城喝。
时念卿松了好大一口气,宴兰城却有点心堵。
反反复复好几次后,宴兰城有点不高兴了:“玩游戏怎么会有人代劳的?!不行,必须时念卿自己翻。”
从KTV回到家的时候,霍寒景已经晕到不行了。
刚回家,便进了卫生间。
时念卿站在卫生间门口,敲了好几次门,她担心到不行地问道:“霍寒景,你还好吧?!你把门打开。”
里面的男人都没动静。
在她着急到都快要去撞门的时候,霍寒景忽然从里面把门打开了。
霍寒景满身的酒气。
英俊的脸孔,还浮着醉意。
时念卿自责和愧疚到不行。明知道她运气不好,还掺和去玩什么喝酒游戏。
“你没事吧?!”时念卿问。
霍寒景一手揽在时念卿的肩膀上,任由她搀扶回房间,一手按着疼痛到不行的太阳穴。
他口齿不清地说:“时念卿,你以后真的不要玩牌了。”
“好。”时念卿应答。
把霍寒景搀扶到床上躺着,时念卿动作麻利帮他脱衣服。
之后,她又去厨房打了盆热水,给她擦洗身上。
忙完她躺下休息的时候,都凌晨三点多了。
时念卿洗了个澡,刚小心翼翼关了台灯,躺在床上。
大床一侧的男人,忽然就靠了过来。
霍寒景从背后拥抱住她。
“还没睡吗?!”时念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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